&esp;&esp;“春杏是她的侍女,若不是为她销毁证据被衙门擒获,便要让她逃脱了。并且,春杏招供后,吴夫人也招了,郭良、邓天锋等人之所以在宁知越回到汜州后对其开始围剿追杀,便是因知晓她就是陈玉,陈氏父子逃亡无影踪,他们担忧陈玉报复,殊不知这本就是她挑起汜州内乱的幌子。曹氏父子已经亡故,多年冤案也已真相大白,她却不依不饶,借吴夫人拳拳爱子之心,杀了吴秋宗,编出那等荒唐的谎言意欲再度挑起汜州内乱,如此种种,你认是不认?”
&esp;&esp;“娘子,春杏她……”
&esp;&esp;“芙蕖,”芙蕖焦急地看向宁知越,宁知越不慌不忙地开口打断她,“你慌什么?”
&esp;&esp;慌什么,这还用问吗?
&esp;&esp;什么布局谋划,什么故意挑起汜州内乱,杨德听信春杏片面之词,分明是想借着这些半真半假的谎话,构陷平南王府图谋不轨。
&esp;&esp;这样大的罪名,岂非是要置平南王府与宁家于死地?
&esp;&esp;此时不将春杏与施绮的阴谋公之于众,之后再要解释还说得清吗?
&esp;&esp;“娘子,蓄意挑起内乱可是重罪,他……他们分明是在针对王府,咱们……”
&esp;&esp;“针对平南王府……杨刺史,你也听见了,这样重的罪名我担不起,平南王府……”宁知越戳了戳一旁混混沌沌的姚珂,“没听见他说什么?他在污蔑平南王府有不轨之心。”
&esp;&esp;“啊?你敢污蔑我父兄。”姚珂如梦初醒般鼓起气,怒目瞪着杨德,指着他骂道:“我父兄为朝廷尽心尽力,谁人不知他们对圣上忠心耿耿,你竟敢空口白牙的给他们泼脏水,证据呢?证据都没有就敢造谣污蔑,你这狗官……”
&esp;&esp;杨德气得吹胡子瞪眼,可碍于姚珂身份,他只得按捺住自己的脾气,“下官并未提及平南王府,县主莫要偏听偏信。”
&esp;&esp;“我偏听偏信,明明是你想一出是一出,先是听了吴夫人的话对敏敏横加指责,今日又是因一个不知来历的庶民意图对敏敏问罪,好嘛,那两人的话都被驳回去,你倒像个没事人一样,这会又来一个,你又信了,还火上浇油捏造出这等罪名,你是未提及平南王府,但敏敏是宁家人,你造谣她与冤枉我们平南王府有何分别,你这也太反复无常了,有你这么办案的吗。”
&esp;&esp;杨德面上羞赧,只咬牙道:“县主久居后宅,不知前朝之事,此事关系重大,那春杏乃是宁娘子的侍女……”
&esp;&esp;“侍女,侍女,就会这一句吗?是个侍女就能代表她主子了吗?敏敏来汜州来多久,那个春杏又跟了她几日就知道这么多事,你查过她的来历吗?”
&esp;&esp;“春杏乃是朱玉阁东家买回来的,朱玉阁的东家施娘子与宁娘子关系如何,县主当比下官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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