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俺告诉他们,未来战争会持续很短暂的时间便要结束,所以到时候必须停下这生意,否则就要亏本。
&esp;&esp;但俺发现,他们并没听进去。”
&esp;&esp;这就是为何本杰明·戈德伯格毅然离开拉姆一家的原因。
&esp;&esp;因为继续下去,不但可能会亏本,而且对拉姆一家感恩戴德的牧民们,转过头就会刀枪相向。他们容许狡猾的汉商压榨他们,但他们不会允许同类中出现异类。
&esp;&esp;王改名听的眉头大皱,相当不服气。因为他也算是穷人的一员。
&esp;&esp;任何穷人听别人对自己的群体品头论足,都不会高兴。
&esp;&esp;所以王改名揶揄说:“难道你小小年纪,很懂穷人?”
&esp;&esp;本杰明·戈德伯格龇牙:“俺更懂富人,依着俺师父的话来讲,俺是富二代。只可惜天上飞没有富人。”
&esp;&esp;“……”王改名想骂人。“赵掌柜就是富人。”
&esp;&esp;不是富人,哪里能有天上飞?哪里能养活如此多的百姓?
&esp;&esp;“俺师父不在五行中。”
&esp;&esp;“呵呵,说起来,赵掌柜作为你师父,依我看,他还没你聪明。”
&esp;&esp;“真的吗?”本杰明·戈德伯格眨眨眼:“清国大厦将倾,只是你还没看到。你以为,俺师父不计代价养活你们,是为了什么?”
&esp;&esp;这话让王改名陷入沉默中。
&esp;&esp;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不是混吃等死,还有利用价值?
&esp;&esp;但他还是想不通,此时也未完全将本杰明·戈德伯格的话放在心上,直到三年后。
&esp;&esp;……
&esp;&esp;此时,赵传薪与玄诚道人、巴雅尔孛额和其木格孛额,正在马汉达的住处。
&esp;&esp;马汉达被于都统拷打的不轻,皮开肉绽,鼻青脸肿,脸色异常苍白,加上天热,当地没有消炎药,部分伤口已经溃烂。
&esp;&esp;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怪味。
&esp;&esp;赵传薪披着斗篷,帽檐压的很低,还戴着墨镜。
&esp;&esp;马汉达并没有认出他来。
&esp;&esp;梅树楠关切道:“马汉达先生,这四位都是得道高人,我带他们来给你瞧瞧。”
&esp;&esp;马汉达咳嗽两声,冷着脸没说话。
&esp;&esp;梅树楠就对赵传薪四人说:“马汉达先生每天夜里做噩梦,几位高人能瞧出来究竟为何?”
&esp;&esp;玄诚道人捋着长髯:“唔,此事不简单。”
&esp;&esp;说着,取出一张鬼画符,轻轻抖动,符纸自燃!
&esp;&esp;梅树楠、巴雅尔孛额师徒,就连马汉达都看的一呆。
&esp;&esp;在赵传薪身后的管事瞪大眼睛:“啊,符纸竟然能点燃?”
&esp;&esp;“可有什么用呢?”赵传薪反问。
&esp;&esp;管事:“……”
&esp;&esp;他不服气道:“说明这位道长道行很深。”
&esp;&esp;“信不信我让那符纸灭掉?”
&esp;&esp;管事之前就觉得赵传薪就是来混吃混喝的,他撇撇嘴:“不信。”
&esp;&esp;此时,玄诚道人念叨:“五雷镇邪符自燃,有妖气!”
&esp;&esp;赵传薪龇牙一笑,嚷嚷道:“这符肯定是烧错了,依我看马上就要灭。”
&esp;&esp;玄诚道人不屑的转头看看赵传薪:“故弄玄虚。”
&esp;&esp;然而,他再转头,发现五雷镇邪符上的火苗,如同被吸走的一般,迅速灭掉。
&esp;&esp;玄诚道人:“……”
&esp;&esp;他不服气,又掏出一张五雷镇邪符。
&esp;&esp;符纸又自燃起来,可火苗刚刚窜起,就听赵传薪道:“灭。”
&esp;&esp;呼……
&esp;&esp;火苗熄灭。
&esp;&esp;玄诚道人:“你……”
&esp;&esp;发现众人都古怪的看着自己,玄诚道人深吸一口气,不能慌,不能慌。
&esp;&esp;他沉声道:“诸位,速速告诉贫道尔等生肖。”
&esp;&esp;梅树楠第一个响应:“本官肖猴。”
&esp;&esp;管事也赶忙说:“肖马。”
&esp;&esp;“肖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