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别人劝说他,都是大而空的废话,什么“未来会更好”、“霉运总会消失”之类的。
&esp;&esp;唯独赵传薪言之凿凿说他还有绝活,塞缪尔·戈德伯格朦胧的眼睛霎时间亮起满怀希望的光芒,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伊森,快说,我还有什么绝活可以用?”
&esp;&esp;他知道,赵传薪才是高手,别人因为股灾亏空,赵传薪却大赚特赚。
&esp;&esp;赵传薪喝了一口饮料:“拍大腿,马后炮,盲目努力。只要这三样绝活使出来,保证你比现在更拉胯。”
&esp;&esp;塞缪尔·戈德伯格一口酒喷射出。
&esp;&esp;他猛烈的咳嗽:“伊森,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
&esp;&esp;赵传薪置若罔闻,对酒保说:“给我加冰。你们的冰是哪来的?”
&esp;&esp;酒保说:“是‘冰王’查尔斯制的冰。”
&esp;&esp;加了冰的菝葜饮料味道更好,赵传薪一饮而尽。
&esp;&esp;然后起身,伸手拽喋喋不休咒骂的塞缪尔·戈德伯格:“走吧。”
&esp;&esp;“别拉我,我不走,我要决战到天明。”
&esp;&esp;“决尼玛决。”赵传薪可不管那些,单手像拎小鸡崽子,将他提起。
&esp;&esp;酒保说:“还没付账。”
&esp;&esp;赵传薪随手抽出钞票丢在吧台上:“剩下当小费。”
&esp;&esp;酒保看着两人远去,摇了摇头,将烂掉的火柴吐出,拿起钞票数了数:“诶,别跑,还差10美分,还有小费……”
&esp;&esp;赵传薪将塞缪尔·戈德伯格拽了出去,对瑞秋·克维斯说:“你骑马,我带他醒醒酒。”
&esp;&esp;“我不会。”
&esp;&esp;“你上马,米山自己就走了。”
&esp;&esp;塞缪尔·戈德伯格骂骂咧咧:“妈的,凭什么拽我?”
&esp;&esp;赵传薪笑了笑,拿出毛巾和水,沾湿以后,递给瑞秋·克维斯:“掩住口鼻。”
&esp;&esp;她照办。
&esp;&esp;赵传薪拿出救赎权杖,龙头处滴了一滴臭液在一块抹布上,顺势用抹布堵住了塞缪尔·戈德伯格的口鼻。
&esp;&esp;并说:“记住,这就是酒的味道。”
&esp;&esp;瑞秋·克维斯只见她丈夫双眼圆瞪,手忙脚乱的去抓抹布。
&esp;&esp;但赵传薪的力气多大,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esp;&esp;片刻,赵传薪估摸着他到了极限,就松开了手。
&esp;&esp;“呕……哇……”
&esp;&esp;塞缪尔·戈德伯格开始喷溅,口鼻好像淋浴头。
&esp;&esp;赵传薪和瑞秋·克维斯躲的远远地。
&esp;&esp;只要还没融入血管中的酒水,全被他清空。
&esp;&esp;塞缪尔·戈德伯格好悬没被呛死。
&esp;&esp;他痛苦的跪在地上,大声的咳嗽着,吸鼻子。
&esp;&esp;然后是第二轮,第三轮,直到吐出了苦水,这才终止。
&esp;&esp;赵传薪离的老远,淡淡道:“希望你能长记性,再喝酒的时候,能让你想到这个味道。”
&esp;&esp;塞缪尔·戈德伯格发誓,他再也不喝酒了……
&esp;&esp;太他妈臭了。
&esp;&esp;他踉跄的起身,迷茫的看着赵传薪和妻子,
&esp;&esp;赵传薪给米山打了个眼色,老马识途,米山颠颠地往回走。
&esp;&esp;形销骨立的塞缪尔·戈德伯格,失魂落魄的在后面跟着。
&esp;&esp;赵传薪和瑞秋·克维斯聊天,不时地妻子欢快的笑声传来,听的塞缪尔·戈德伯格如芒在背。
&esp;&esp;尤其是他发现,妻子竟然穿着家居服就出来了。
&esp;&esp;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esp;&esp;“咳咳……”塞缪尔·戈德伯格擦了擦嘴角,腆着脸说:“伊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esp;&esp;“哦?我想想。”赵传薪在下巴比划个“√”:“应该已经有几个小时了,自从我去找瑞秋,今天过的可真愉快啊,真是美妙的很。”
&esp;&esp;塞缪尔·戈德伯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怒火升腾:“你,你,你都做了什么?”
&esp;&esp;“那真是好多事,过程很复杂的,还是不要讲了。反正有很多水,又湿又滑。有个很有弹性的东西,圆滚滚的,我一把就抓住了,手感很好。呵呵,想到这,我不禁不得意于我自己的球技,我能运球如飞,真的……”
&esp;&esp;他一点没说谎,他下了哈德逊河捞球,当然又湿又滑,还把足球抓回来了,描述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esp;&esp;可塞缪尔·戈德伯格脸色黑的好像锅底。
&esp;&esp;瑞秋·克维斯“噗嗤”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