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赵传薪想了想说:“一会儿带你们去纽约市溜达一圈。”
&esp;&esp;玛希娜说:“先生,趁着白天光线足,我们先完纹身吧。”
&esp;&esp;赵传薪笑容一滞。
&esp;&esp;又要挨针了。
&esp;&esp;想起玛希娜拿着棒子敲击龟背针,他就忍不住打冷战。
&esp;&esp;“要不再说吧,不着急的。”
&esp;&esp;“不行。”玛希娜执拗的说:“要一口气做完才行,拖久了颜色不均匀,那是对神明的不尊重。”
&esp;&esp;赵传薪苦着脸,将椅子搬到庄园的花园边上,让玛希娜继续“敲背”,难免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esp;&esp;当乔治·马歇尔来到庄园的时候,就听到了惨叫。
&esp;&esp;他吓得打开了枪套的扣子,随时准备掏转轮手枪。
&esp;&esp;当看到惨叫声是由赵传薪的口中传出,先是松口气,旋即有些恼怒。
&esp;&esp;塞缪尔·戈德伯格先生说的亚裔庄园主,果然是个不讨喜的家伙,没事干嚎什么?
&esp;&esp;他还以为发生命案了呢。
&esp;&esp;马库斯·恩克鲁玛看见他,赶忙转身,朝赵传薪那边跑去:“老爷,镇子上的马赫尔警长来了。”
&esp;&esp;不用他通报,赵传薪也看到了双手扶腰、挺胸凸肚的乔治·马赫尔和他的手下。
&esp;&esp;“行,你干的不错,以后要更警惕一些,最好在人距离我们庄园百十米的时候就回来通报。”
&esp;&esp;马库斯·恩克鲁玛根本听不懂赵传薪的言外之意,就听进去赵传薪夸他了,挠挠头憨厚一笑:“知道了,老爷。”
&esp;&esp;“……”
&esp;&esp;昨天对塞缪尔·戈德伯格态度好,那是因为有求于人家孩子。
&esp;&esp;可乔治·马赫尔这个警长来了,赵传薪连起身都欠奉,只是趴在椅背上打了个招呼:“你好呀,马赫尔警长。”
&esp;&esp;乔治·马赫尔第一次见赵传薪,发现赵传薪如此托大,心中不喜,于是他皱起眉头:“这是在做什么?”
&esp;&esp;听他语气很强硬,赵传薪乐了。
&esp;&esp;他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
&esp;&esp;闻言眼皮一翻:“眼睛不瞎的话,你应该能看见。”
&esp;&esp;乔治·马赫尔脸色一变:“年轻人,即便你有钱,也应当对本地警长保持应有的尊重。”
&esp;&esp;镇长约翰·沃恩知道赵传薪的身份,但显然没将此告诉乔治·马赫尔。
&esp;&esp;赵传薪下巴垫着靠背,乐呵呵道:“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装逼,我可能会掏心掏肺的招待你,让你感受非洲二哥一般专业的肛肠科手段。”
&esp;&esp;乔治·马赫尔没听懂。
&esp;&esp;他掐着腰,将大檐帽摘下,扇了扇脸颊的汗水:“我听镇子上的人说,本杰明又来伊森庄园了。我之前和弗莱迪·帕维特说过,不允许那个黑鬼接触本杰明。”
&esp;&esp;旁边的马库斯·恩克鲁玛却一点都不生气。
&esp;&esp;一来是智商的问题,二来是从小到大听得多,他已经对这种充满歧视的称呼免疫了。
&esp;&esp;赵传薪抬手,阻止玛希娜下一步动作。
&esp;&esp;他赤着上身起身。
&esp;&esp;乔治·马赫尔顿时觉得被一片阴影遮住。
&esp;&esp;赵传薪居高临下,点了一根烟,将烟雾喷在他的面上。
&esp;&esp;淡淡道:“你他妈算老几,来我的庄园里指手画脚?”
&esp;&esp;乔治·马赫尔大怒:“你这个该死的中国佬,你的庄园里藏污纳垢,你看看,你周围都是一些什么人?包括你在内,伊森·赵,没错,说的就是你。你这个该死的中国佬,你最好不要在我的领地里闹事。”
&esp;&esp;赵传薪身边什么人?
&esp;&esp;马库斯·恩克鲁玛这个黑人,玛希娜这个卡纳卡人,还有他这个中国人。
&esp;&esp;此外不远处还有散步的干饭和米山。
&esp;&esp;乔治·马赫尔的一个手下警员,手已经按在了枪套上,紧张的额头冒汗。
&esp;&esp;赵传薪脸上笑意更浓,他手里忽然多了救赎权杖,“呼”地抡了过去。
&esp;&esp;啪……
&esp;&esp;乔治·马赫尔的面颊扭曲,肌肉变形,一颗大槽牙混着口水和血液飞溅。
&esp;&esp;后面的警员想要掏枪,赵传薪松手,救赎权杖在半空却没有掉落。
&esp;&esp;他空出手来,拿着裁决之鞭,pia地卷了过去,将警员的手卷住。
&esp;&esp;赵传薪吹响了口哨,同时松手,裁决之鞭刹那将警员捆绑的结结实实,上半身丝毫动弹不得。
&esp;&esp;庄园里干活的佣人,震惊的望向这里。
&esp;&esp;他们没想到,原来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爷,平时看着笑呵呵的,竟如此暴躁,而武力强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