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范克勤道:“行个屁,艺术家那是。有句话叫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你怎么训练啊,有什么作品啊,现场一画,嫂子一眼就能看出来。”
&esp;&esp;钱金勋道:“这都好说,我花钱买个地方,改装成画室,再买点上档次的油画和半成品往里一放,再将油墨什么的,甩的满屋都是。我就不信郭梦能看出来。”
&esp;&esp;范克勤接口道:“然后你再从新人里面挑个学过画画的,请个老师补充点理论知识什么的。到时候怎么高雅怎么说话,吹着唠呗,是不是这个意思?我看这事不好,她知道了反而会怪你。”
&esp;&esp;钱金勋道:“那他妈怎么整。我就不信我还弄不住她了。”
&esp;&esp;范克勤道:“还是我说的那个靠谱点,你要真喜欢她,就玩命对她好吧,剩下的,一切交给命运吧,那就不是人力能控制得住了。”
&esp;&esp;钱金勋道:“行吧,万一因为这事黄了,我觉得有点可惜了。郭梦啊?长得好看,为人还大气潇洒,这样的姑娘现在可不多。”
&esp;&esp;范克勤道:“不行你请个假,带她回老家一下,让她感受一下咱家友好幸福的大好局面。”
&esp;&esp;“哎,这个靠谱。”钱金勋笑道:“你猜我刚才一下想到什么了?”
&esp;&esp;范克勤问道:“什么了?是不是跟带颜色的小画片差不多了?”
&esp;&esp;“哎呀我草。”钱金勋乐呵道:“还真让你说着了,郭梦要是大肚子了,你说她还能走了吗?”
&esp;&esp;范克勤斜楞他一眼,道:“你咋这么坏呢?”
&esp;&esp;钱金勋道:“我坏吗?反正我看,让她去欧洲,后果更不妙。再者说我就想一想而已。还能真的执行下去啊。”
&esp;&esp;“你能。”范克勤道:“别着急,她不是说考虑考虑吗,还没定呢,咱俩就开始在这瞎研究个什么劲啊。再者说,就算定了你慌个屁啊。车到山前必有路。”
&esp;&esp;“我慌个j毛我。”钱金勋道:“这不是跟你聊天呢嘛……哎,到了。”说话的功夫,他已经将车子停在了路旁。朝前方扬了扬下巴,道:“看见了吗?莱顿西餐厅。”
&esp;&esp;范克勤道:“看见了,这人干什么的?”
&esp;&esp;钱金勋道:“餐厅经理。处座这名单上的人可挺广啊,干什么的都有。”
&esp;&esp;“那是。”范克勤道:“路子非常野,都快赶上你了吧。”
&esp;&esp;钱金勋听罢一笑,道:“我知道你夸我呢,不过要是客观来说,我认识的朋友绝不比处座认识的人少,甚至高层比处座认识的还多,你信不?”
&esp;&esp;“恩,知道你能耐。”范克勤看着西餐厅的门口道:“怎么着,咱下不下车啊?”
&esp;&esp;钱金勋道:“再等等。”说着一眨不眨的看着斜对面的餐厅。没一会的功夫,就看一个穿着西装的小青年,挎着个漂亮的大妞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个人的样子很是开心,溜溜达达的走了。
&esp;&esp;钱金勋见了道:“这小子又换小妞了啊。”
&esp;&esp;“你认识?”范克勤道:“谁啊?”
&esp;&esp;钱金勋道:“国防二厅厅长于浩淼的公子,于再强。我和他挺熟,跟于浩淼也还行,原先帮他家办过点事,也是为了一个女的,没成想现在他儿子又犯老毛病了。说不得,他爹过些日子还得被他气着。都他妈不省心!”
&esp;&esp;第302章
&esp;&esp;范克勤道:“你刚才是躲他呢吧,行了,他都走了,咱下去吧。”
&esp;&esp;钱金勋答应一声,和他从车里走了下来。一同进入了莱顿西餐厅当中。钱金勋在前台朝着里面的一个服务员说道:“你们的祝经理呢?”
&esp;&esp;服务员礼貌道:“先生找我们经理?能问一下是什么事情吗?关于订餐的问题,我也可以为您解答。”
&esp;&esp;钱金勋顺势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来,道:“他老家给他来了封信,托我捎过来,你帮我转交一下吧。”
&esp;&esp;服务员道:“好的先生,用不用我现在让祝经理下来?”
&esp;&esp;钱金勋道:“不用,就说是他二叔祝宗旺给他写的信。”
&esp;&esp;服务员点头道:“明白了,谢谢。”
&esp;&esp;说完几句话,钱金勋和范克勤从莱顿西餐厅出来,回到了车里。钱金勋重新启动的车子,往着城郊的方向开去。
&esp;&esp;范克勤在副驾驶道:“用纸面的信?”
&esp;&esp;“对。”钱金勋边开车边道:“你得看是什么内容,如果就是一封最平常的家书,那就一点问题没有。谁都不会注意。”
&esp;&esp;范克勤道:“那你还亲自出面?而且你来递信就是个破绽。”
&esp;&esp;钱金勋笑了笑,道:“这可不是破绽,是一种观察,处座特意跟我说,这小子是在蓝衣社时期就跟处座的,而且一直在沉睡,谁知道现在安不安全,投石问路一下,看看有没有人盯上他,如果有他就不能用。回头你安排几个人,帮忙盯着点。我相信处座的眼光,这小子可能没问题,就是不知道他周围有没有一些牛鬼蛇神了。”
&esp;&esp;范克勤道:“不敢肯定,还把他加入计划名单?”
&esp;&esp;钱金勋道:“处座太欣赏这小子的天赋了,据说他非常聪明,学什么都很快。这不是舍不得吗,如果这小子没问题,耐得住了这两年的寂寞,处座打算直接让他当这第二批名单的队长。”
&esp;&esp;范克勤点了点头,道:“我有点明白了,这小子是不是以前性格比较跳脱。”
&esp;&esp;“哎呦。你的心理学就这么厉害?这都能被你猜着?”钱金勋有点诧异道:“处座故意让这小子沉睡了将近两年没有启动他,就是为了磨一磨他的性子。当时处座虽然没用跳脱这个词,但却说是这个人什么都很好,就是性格上有点太活跃了,一旦能够沉下心来,这小子一定能够干成大事。”
&esp;&esp;范克勤摘下墨镜擦了擦,道:“恩,这么看的话,这人到是值得我们投石问路,处座考虑的还是很全面的。”
&esp;&esp;钱金勋点了点头,道:“可不是吗,知道吗?哥哥我最钦佩的就是处座了,他的能力,真是没的说,我感觉绝不在你之下。”
&esp;&esp;“别,肯定在我之上。”范克勤道:“我专业能力还是非常自信的,但是政治头脑,照你和处座比实在差的太远,拍马都赶不上。至今我就学会了一个,客气,捧着说话,别的什么都不行。”
&esp;&esp;钱金勋道:“是不是你跟德国呆的时间有点长了,德国人嘛,出了名的严谨,有一说一。你这有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esp;&esp;范克勤摇头,道:“不是,德国也有政治强人,而且还不少呢。我这可能纯粹就是没这方面的天赋。不过好在我哥厉害啊,在这方面能提携一下我。”
&esp;&esp;钱金勋一乐,道:“这句话,在政治上就很正确嘛,小样的,有发展。”
&esp;&esp;范克勤看了看两旁,已经出了城区了,问道:“哎,咱这是上哪去?不是等他接头吗?”
&esp;&esp;钱金勋道:“按照约定,他得下班后才能来。所以咱俩先去吃点好东西,然后等他一样赶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