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妮都不想叫刘彩娥一声妈。
闻言,电话那边好长时间的沉默。
就在沈妮以为那边挂断电话的时候,季凌阳说了一个地址,让沈妮过来。
随后他就挂断了电话。
沈妮骑上自行车去城里。
采购那边买回来东西直接就会送到托儿所,今天所有人都在托儿所,她也不用担心。
昨天晚上她已经把今天要做的菜给牛云和马巧云说过了,他们只管备菜就行。
今天她主要的就是找高海娜说刘彩娥的事儿。
是死是活,总得把人找到,这样她心里也不落事。
这会儿已经十点多了,平原地区遮不住太阳,滚烫的太阳落在身上,不一会儿全身都出了汗。
还是坐车比较舒服。
不知是季凌阳不方便在电话上说,还是怕她找不到具体的位置才给她说了门牌号。
刚看到公安局几个字,沈妮还以为自己找错了,但是看门牌编号就是这里。
她只得走进去,没想到一进院子就看到季凌阳。
季凌阳站在一棵大树下,抽着烟,正和一个穿着制服的人交谈着。
他看着心情似乎不好,一向讲究,平常都一丝不苟,此时看着也带着几分疲态和颓废。
衣服也不太整洁。
沈妮还是第一次见季凌阳抽烟。
“季参谋长!”
听到声音,季凌阳扭头看去。
大门口儿,一身浅蓝色连衣裙的女人,一头长发挽起露出颀长的脖颈,她的一张脸洁白莹润,眉目文静婉约,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她和之前判若两人,就像一只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一样。
和高海娜比起来就是云泥之别,这么一想季凌阳眸色瞬间冷了下来。
“沈妮,你来啦!”
沈妮点点头!
“不知季参谋长让我来这里是?”
“高海娜在这儿,我带你进去找她!”
沈妮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这俩人是怎么了?
打架了吗?
怎么就跑到公安局来了?
沈妮不是多嘴的人,既然别人不说,她也不问,便跟在季凌阳身后。
自作孽不可活
季凌阳带着沈妮,走到一间审讯室。
或许是因为有季凌阳在,公安同志并没有阻止沈妮跟进去,也没问她任何信息。
门一开,里边儿就传来女人的嚎哭声。
审讯室里用铁栏封起来一间关押罪犯的房子,高海娜双手抓着铁栏杆,一头卷发挡住了她的脸。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透过头发缝看向来人。
待看清是季凌阳后,瞬间,高海娜疯了。
铁栏杆被她晃动的吱吱响,“季凌阳,你为什么要如此害我?”
沈妮:“?”
这是发生了什么?
高海娜怎么就被关了起来?
“别吵了!”公安敲了敲栏杆儿。
“公安同志,是季凌阳诬陷我,我没有害他,我真没有害他,我只是给他下了一些迷药,给他喝了催情的药,我没给他喂毒药啊,我都不想和他离婚,我为什么要害他?”
公安人员只是淡淡的看着并没有搭话。
“季凌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是答应你离婚了吗?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季凌阳手背青筋暴突。
离婚?要是能好好离婚,她也赚不到这管吃管住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