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地捕捉着邵明屹眼神中的转变,但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她多么的期盼着邵明屹亲口告诉她:刑艳艳所说的绝不会成真,彼此之间,仅仅是养父女,仅此而已……
“与其说,你害怕的是我……倒不如说,你害怕的是,自己终有天要成年。”
邵明屹早已摸透她的心思,一如既往的平静声音,此刻落入她耳里,却化作她胸口的一记闷雷。
她怎可能不害怕,一旦成年,自己必然被……
她羞涩的脸一片绯红,但更多的,还是惶恐和苦涩。
“害怕就对了……带你离开孤儿院的那天,我说过,到了那天,我会亲自调教你,直到令你成为我心中最完美的模样……”
邵明屹扣过她的后枕骨,逼迫她的唇瓣逐渐向自己贴近。
落在她瞳孔中的“爸爸”,已然换成了一副她完全未看过的陌生模样,不仅有着身为父亲的威严;更多的,还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占有欲。
也就不到一周时间,两人在校园那形似真正父女的亲密无间,造就了她无数的憧憬与幻梦,当回想起来,果然……一切都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痴人说梦罢了。
乔应桐将苦涩的眼泪吞入腹中,黯然闭上了眼睛。
就在两人的唇瓣即将相触之时,还是刑艳艳的一声惨叫,化解了所有。
随着滚烫的精液迸发在泥泞的菊穴深处,刑艳艳发出一声凄厉的悲嚎,因高潮而失禁的滚滚热泉,正沿着她的大腿根湍湍流下。下一秒,她晕了过去,再也不能动弹了。
“啧,真是不耐操,过几天就送妓院去吧,反正三个穴都已经玩腻了。”陈司长轻蔑地扭头看了眼,那摊在排泄液中,已失去知觉的刑艳艳,若无其事地扣上了腰带。
他朝门外招招手,应声而入的适应,便将刑艳艳如同废弃道具般,直接抬出去了。
就在刑艳艳被抬走前,乔应桐看着她那被撕成破布的礼裙,衣不蔽体的赤裸肌肤下,遍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以及,看到了她双腿间,肉穴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一片红肿……
乔应桐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
假如不是自己尚未成年,眼下在这包厢中,自己是不是就会像刑艳艳那样,被邵明屹强行要了身子?
哪怕死死捂着嘴,乔应桐仍不可遏制地发出了连连干呕声。
这总算是令邵明屹的酒劲,清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