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名将(2/2)

以玉城看人的经验,这种貌不惊人的,尤其又是比别人矮了一头的,必定是身有长物,脱了裤子之后才会吓人一跳。而且看他那孤傲劲儿,必定也是个肏起人来往死了干的那种。。。尤其那脐下一线毛发贯穿至腰带之下,最是销魂!

玉城手中折扇指了指那人。

宋师父笑道:“马公子果然好眼光!这位教头姓周名浑,人称铁罗汉。大同右卫军户之子,母为白鞑靼女奴,故肌肤白皙且有胡人轮廓。天生神力,最是骁勇善战!因在战役中重伤退伍,后又暴打了克扣抚恤的千户,流亡至京,才被我收留。”

说着话,宋师父喊了一声“周教头”!

那周浑听声,扔了手中的石锁,冷冷地大步走了过来,跟玉城和宋师父行了个礼,也不说话。

玉城再一细看,果然那身纹绣之下,多处刀伤箭疤,便问了一句:“看周教头这一身伤,可不像是耍把式练出来的,不知当年。。。担着什么职衔?”

周浑冷冷地,却又骄傲地回了一声:“跳荡营先锋队正!”

&ot;哟,那可是玩命的差事。。。管多少人?&ot;

周浑扯开裤腰,露出腹股沟处新月形刀疤,&ot;八十条好汉!专啃最硬的骨头!&ot;

玉城甚至看到了刀疤附近浓密扎起的阴毛,心头一热。。。

宋师父递上了一条汗巾给周浑擦汗,嘴里说道:&ot;周教头最擅长贴身肉搏之术,马公子要不要。。。&ot;

周浑在前,玉城在后,相比之下矮了一个半的头!两人前后脚上楼来到了二楼的雅间。每一间门上挂一木牌,皆以兵器命名,比如进入的这间便是青龙偃月阁。

房间内除了红绡帐、红木床之外,窗下还搁着一把包铜脚春凳,想来是为了练家子多切磋几个姿势体位的吧!

周浑请玉城先坐,上了茶,说了句“去洗洗就来”,便带上门出去了。

揭开茶盅,扑面而来的味道便知不是寻常的茶——那琥珀色、稠如蜜的茶汤之下,还有少量未被完全滤净的肉苁蓉切片,热气蒸腾间带一丝腥甜味。

玉城浅浅尝了一小口,似煮过头的参汤,土腥味之余有一丝回甘和铁锈甜。摇了摇头,笑了一笑,这茶喝下去,三分像药,七分似火,剩下九十分全是店家的生意经。

片刻之后周浑只在裆部围着白棉巾进来了,身上还有未擦干的水滴和未褪去的汗流下。很明显,白棉巾被撑的鼓鼓的,验证了玉城的推断——论样貌、身材、年纪、奉承都不占优的教头,能留的下来,必定就只是这一处占优了!

玉城直接扯下了棉巾,圆圆滚滚一大串!那一线腹毛沿肚脐向下,一直连到了丛林深处。虽然未经修剪,但也丝毫不影响那一长条的显现——白皙且遍布青色的血管,以上方一条粗血管最为明显,哪怕是处于软塌的状态之下。

玉城又伸手去捞下面的卵袋,连卵蛋也是滚圆滚圆的,大李子一般。

玉城又伸手往后去摸丛毛守护的密穴,紧紧揪揪的。手指触及之处,更是有意识地夹紧,想来是不喜被人弄后面。

周浑的反应是不主动,不拒绝,不卑也不亢,问了一句:“公子不是本地人吧!”

玉城嗯了一声,“从西安来的!”

周浑哦了一声,“公子想怎么讨教?”

玉城也不喜那么多说道和废话,直接就是崩出两个字:“肏我!”

周浑似乎很是欣赏这种直来直去的风格,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便将身体往前站,直接把裆部怼在了玉城的脸前。

玉城只是口手并用几下,便是硬邦邦的大鼓槌一般,依然白皙,那条大血管被撑到了如筷子粗细。

玉城站起了身,开始脱衣服,周浑站在面前,头只到了玉城的锁骨,看起来有些滑稽。不知道这是不是激起了周浑的男子气,一把就将人高马大的玉城轻轻抱起,扔在了床上!

周浑应该是不喜欢亲嘴,所以直接是从下巴开始一路往下舔的,口法上、手法上还是很娴熟。但是遇到关键的部位就跳过了,看来周浑并不喜欢男人,纯粹就当是卖苦力赚钱而已。

接下来就是见真章的时候了!无疑,体力是好的,先是床上,再上春凳,前后左右地贴身肉搏厮杀,哪怕汗如雨下也不需要停下歇歇;耐力也是好的,就是能忍得住不射,必须把玉城肏服为止。

殊不知玉城也是个厉害角色,多年来和三雄一起,粗大、猛攻、持久都见惯不怪了,哪能那么容易就被制服!当然了,该喷该尿的时候一样会有,只是就不求饶。

周浑的肌肤是光滑的,但那大片纹身之下的疤摸起来又是粗粝和震撼的。从头到脚,浑身的汗,仿佛如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是时候该结束了,玉城拍了拍周浑的屁股,“射了吧!”

周浑站起身,示意玉城搂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揽住双腿,把玉城整个人抱起来开肏,这样可能更有征服欲和成就感吧!

玉城心有点慌,怕周浑支撑不住把他摔下来,但是这种肏法他也是人生第一次——毕竟他这么大的体量,之前的每一个人没有能这么抱起来的。。。

终于,周浑把玉城往床上一丢,跪在玉城的头侧,用手掰开了玉城的嘴,把大鼓槌塞了进去,一股一股直直射在了嗓子眼里。那量多的简直要呛到,但玉城的头被死死按住,躲都躲不开,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要么周浑就是跟自己爹一样天赋异禀,每天射、每次射都那么大量,要么就是周浑久未接客,攒的太多。

玉城一边清着嗓子,一边大口出气,一边想。

周浑也并没有躺下休息,只是站在床下,拿着棉巾从头到脚的擦汗,大鼓槌半软半硬下来,还沾了两滴刚刚渗出的黏精。

玉城还没有完全尽兴,因为刚才被肏的时候只是小股小股的间断喷了一些出来,库存的还有一些未清,便招手让周浑过来。

周浑帮着玉城撸了几下,并不舒服,手掌粗糙、手法干硬,玉城便挪开他的手,自己来弄。快要射的时候,翻身起来把周浑按倒,一发一发地射在了周浑的脸上,算是报了刚才的一箭之仇。

周浑骂了一句“我肏”,还有嘟囔了两句可能是大同的粗口,赶紧起身拿棉巾去擦,玉城这才坏笑着说:“承让承让!”

周浑围上了棉巾出去了片刻,又穿着裤子回来了,这回端上来的是真正解渴的茶。

玉城喝了两口茶,凉快了下来,穿好了衣服随着周浑下楼,来到了柜台。

宋师父笑眯眯地问道:“公子还满意吗?”

玉城看了一眼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周浑,微微一笑:“甚好!”

宋师父又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伸手比划着茶盏,不经意地亮出五指,嘴上说着“公子再喝口茶歇息歇息?”

这意思就是要结账了,五指伸出就是五两的意思。

玉城嘴上说着“谢过谢过,明日再来!”撂了一块足足六七两的银子。

宋师父笑呵呵地收了,嘴上吩咐“周教头送一下马公子!”

周浑便酷酷地把玉城送出了门口,玉城停了一下,悄悄塞了一块银子在周浑的手里,笑笑地说:“我明日再来,等我!”

第二日,同样时间,玉城一身红衣,又来了!

灿如云霞,面若桃花。

刚一进门,眼尖的宋师傅就小跑过来迎接,双手虚拱,笑得眼缝不见,“呦!马公子来啦!”

玉城呵呵一笑坐了下来,早有眼明手快的伙计送上了茶。玉城没喝,眼睛还是看着演武场,依然还是十几个教头,围成了一圈儿,好像中间有人在摔角。

宋师父笑眯眯地问道:“马公子今天还继续讨教周教头?或是再试试其他人。。。”

玉城放眼望去,周浑还是在那角落里独自举着石锁,眼睛根本没往这边看,也不关注旁边的摔角人群。忽听得喝彩声起,想来是有人摔赢了。围观人群散了,包围圈里走出了一位高大壮汉,昨日没见过的,眼见着走了过来,在正厅里坐下了。

原来他不是教头,而是真正来跟教头讨教摔角的客人!

只见那人三十岁左右年纪,九尺昂藏,身高体健、猿臂蜂腰;赤裸的上半身古铜发亮,胸口至后背有多处箭疮刀痕,看样子应该也是一位军中人士。再看那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左眉一道断疤,这气派架势也定非寻常兵丁,起码是个军官、将军之类的官职,才有资格、有实力光临这里。

宋师父忙不迭地小跑过去,笑眯眯地竖着大拇指,“将军神勇!将军神勇啊!”说着从伙计手中接过汗巾,恨不得自己亲自去为那人擦汗。

此时尚早,正厅里就是两位客人——玉城和那人。

那人擦了擦汗,说道:“找个房间,我先去洗洗!”说着站起了身,向看着自己的玉城点了点头,便随着宋师父上了二楼。

片刻之后,宋师父颠颠儿地回来了,嘴里止不住的道歉:“公子勿怪!公子勿怪!”

玉城好奇地问:“那位是?”

宋师父并不接话,只是问:“公子今日打算向哪位教头讨教啊!我给您介绍介绍?”

玉城一听就明白了,看来是身份特殊,不宜公开,便不再问了:“周教头甚好,今日便还是他吧!”

“得嘞!”宋师父小燕子一般跑向演武场,喊了句“周教头快来!”

第三日,同样时间,玉城一身玄色,又来了!

面如美玉,玉树临风。

依然还是点的之前乏人问津,却在两日之内扬眉吐气的周浑。

上得二楼同一间的青龙偃月阁,周浑上的是寻常绿茶——因为第一日的肉苁蓉茶玉城只是浅尝了一口,因此第二日起周浑便换成了雨前龙井,可谓是粗中有细。

茶毕,周浑说去洗洗再过来,被玉城叫住了:“今日不急,我们聊聊!”

其实,第二日的战况便不似第一日那么激烈胶着了,玉城再怎么如饥似渴,毕竟也都是肉身子,再这么夯地似的冲撞,受一受二不能再受三了。周浑自第二日起也感受到了玉城的一点小情意,脸上也不那么绷着了,话也多了几句。

玉城通过这两日的观察和体验,觉得周浑是个忠诚可用之人,尤其在他空有一身傲气铁骨,却又沦落风尘、不受重视青睐的当下,拉他一把,便是给了他一个雪中送炭的生机。

所以二人都是衣冠楚楚,客客气气地喝茶说话。

玉城直接问:“你是有身契在这的吗?”

周浑听这意思,是想打算替自己赎身?当下摇了摇头,回道:“当初宋师父只是收留了我,提供给我一碗饭吃,却并未卖身于此。”

玉城点了点头,想来也是!毕竟是曾经千军万马生死线上存活下来的猛士,哪里会甘心卖身为妓?

其实,第二日完事之后,周浑射出来的精就只是正常量而已,不似第一日的那许多,说明他并非天赋异禀,确实就是长久没有接客了。所以,玉城心下判断周浑当初或许曾经炙手可热,但当下已经没有更好的前途了,未来只会走下坡路而已。可除了渐长的年纪和这一身皮肉力气,还能有什么谋生的手段呢?

玉城又是很直接地问:“如果我明日不来了,想必你又要闲上一段时日了吧。。。”

这话确实不太好听,但是实话,周浑也只能认了,点了点头。

玉城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做点什么?”

这个问题周浑还真的想过:自己年纪大了,又不善经营,远不如其他的教头们得客人喜欢。有一日出了这个门,也许就只能去当个镖师、护院,挣点散碎银子吧?嘴上却说不出口,只好直截了当回道:“公子有什么好提议?”

“我也可以给你一碗饭吃,保证比你这里吃的好!你可愿意?”

周浑以为眼前这位年轻貌美的富贵公子要长包自己?但凭着自知之明也觉得不太可能,“公子的意思是?”

玉城呵呵一笑:“不急,今日我想弄一下你,可以吗?”

周浑自负铁血汉子真英雄,最没办法接受的就是被人家当女人一样肏,但既然吃了这碗饭,有时又不得不低头。好在他这一款过于雄壮威猛,且又冷面冷心,想要肏他的客人,一年也难有一个。

难道今日要被这个比女人还美的文弱公子开苞?他这家伙事儿可一点都不比自己的小啊。。。但他如果只是想开苞的话,又何必要提赏饭吃和身契的事呢?

周浑心下纠结犹豫,但还是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玉城嘴角上扬,拉着周浑的胳膊站到了自己的面前,一个巴掌拍在了屁股上。圆滚滚、硬邦邦,是实实在在的肌肉,捏了几捏尤嫌不够。直接就解开了腰带,裤子松垮垮地就落在了地上,里面没穿亵裤。

再用手去揉捏屁股,肌肤还是白而滑的,只是因有白鞑靼血统,毛发茂盛,手指便在毛穴中轻抚轻探。

周浑满面通红,看的出来是在强忍着,连那毛穴也是紧紧夹住,不让手指进入。

玉城拍了拍周浑的后背,示意他俯下身,这样整个屁股和毛穴就能清晰正面地展示人前了。

没想到这种羞辱程度周浑也忍住了,两脚岔开,深深俯了下去,两手轻易地就能抓住脚踝,仿佛拉伸训练一般。

这时已经很难再夹紧了,玉城先是用舌轻舔,再用手指借着口水轻探。周浑第一反应是想躲,却又没躲,就这么承受着。

对于玉城来说,这算是一种服从性的测试,之前觉得周浑这个人大概是五六成的把握能用,如果这一套都结束了,大概就是八九成能用了!

玉城拍了拍周浑的屁股,让他跪在春凳上,等着自己的插入。

当然了,玉城心里还是敬英雄重英雄的,所以进入的时候还是很慢很耐心,然后就这么一下一下,慢慢地撞击,将那周浑的孤傲和自尊一点点击碎——虽然周浑是背对着跪着,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感觉他就如受刑一般,大气也不吭一下,沉着冷静的铁血真汉子!

说实话,玉城也觉得这么肏半分情趣都没有,寡淡无味,更谈不上什么征服欲了,所以弄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停了。

周浑站起身,穿上了裤子,冷冷地问道:“公子可满意了?”

玉城也整理好了衣服,笑呵呵地说:“你还真是能屈能伸啊,佩服佩服!”

周浑冷笑了一声,坐下,“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点事儿算不得什么。。。”

玉城心里有了八九成的把握了,开始说正事:“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次来京城也是打算好好闯一闯的,只是眼下没有可用的人,你算是我相中的第一个!”

“公子是做什么生意的?”

“这个嘛,不好说!以前在西安的时候,生意做的挺杂的,也赚了一些钱。此刻初来乍到,还没想好具体要做什么生意,也都是在看。你有兴趣吗?”

周浑觉得能脱离这个武馆,未尝不是人生的一次转机!只是眼前这个漂亮的年轻人究竟能掀出多大风浪?靠不靠得住?做这种决策可要比战场上拼刀子难的多了。。。

玉城见他不说话,也知道他在犹豫中,毕竟只见面了两次,话都没说过超十句,如何能短暂之间就做了这个大决定?

“这样吧,你今日不用答复我,我此刻也不能承诺你什么!明日我便不来了,你可以慢慢考虑。如果你信得过我,可以料理了这里的一切之后,来陕西会馆找我!”说着,玉城将自己的地址写了下来,以及附了一张十两银子的银票。

周浑点了点头,收了字条和银票,沉默无语。

玉城也是默默喝了两口茶,忽然想起一事,便问道:“昨日我来的时候,见到一位又高又壮的客人在跟你们的教头摔角,听宋师父称呼他为将军,你可知他是何人?”

周浑点了点头,由衷地赞道:“那可是当今能够骑马平天下的第一号名将啊!你居然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