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女孩说。
“他死了，他真的死了。”
“哥哥他是死了吧？”
女孩似乎是不敢相信，不听的问。
沐卿也不敢相信的问系统。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死了。”回答女孩的时候，他还有点恍惚。
就是这么一个……一个连他都能轻易杀死的魔修，却导致了一个城市的悲哀，
“大哥哥，我们去那边吧。”小女孩的声音，将沐卿拉回了神。
“那边还有和我一样的人。”
沐卿点了点头，再次跟着女孩的指引朝着那边走。
一路他都神情恍惚的样子。
系统和君闻月几次看他，他都毫无察觉。
系统颤了颤。
它是不是做错了。
有那么一瞬间，系统想拦住沐卿往下走的步伐。
可直到再一排破烂的房屋面前停下，他也没有发出一言。
说是房屋，还抬举了些。
圈还差不多，只有几根栅栏围着，上面搭着点茅草遮雪。
茅草上的雪不知堆积了多久，随时都会塌掉的模样。
栅栏间的空隙，成年人都可以轻易通过。
却困住了一群孩子。
放眼看去，这一排的房屋，全是孩子，小的才出生，浑身还带着血。
大的也不过六七岁的模样。
一个个蜷缩在角落，沐卿的出现没有引起他们的任何注意。
就连那些看守他们的人倒下，他们也没有任何反应。
这样子，和那些躺在路边等死的人一模一样。
他们还只是些孩子。
沐卿忍不住去想，他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在干什么。
他在哥哥的怀里撒娇，吃着妈妈做的点心，听着父亲讲故事，无忧无虑。
和他们一比，心脏病又算的了什么？
“哥哥杀了他们吧。”小女孩再次出声。
“你说什么？”
沐卿的心猛地一跳，垂头看着怀里的女孩，眼睛瞪的大大的，瞳孔紧缩，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女孩那双眼似乎已经哭干了泪，与沐卿对视，眼里的情绪，竟是让沐卿都觉得看不懂了
她再不舍，她再憎恨，她的话没有一丝犹豫“哥哥，杀了他们。也杀了我吧。”
沐卿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手本能的松了些，又很快握紧，没让女孩第二次掉到地上。
“你…你在说什么胡话。”
沐卿语气激动，带着些急切“那些家伙已经死了。”
“我会给你们带来食物，帮你们度过这个寒冬的，你们还有很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