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中那玉势不算粗大,因此叶苏还算适应,只是随时被开拓淫穴的感觉有些古怪又羞耻。
然而她没想到,到帝后二人用完午膳,她从那玉势凳下来,回到议政阁,那儿还有一张玉势凳在等着她,并且比方才那张还粗了一圈。
男人自顾自翻开奏章,漫不经心说道:“贱奴愣着作甚,摆在这就是让贱奴坐的,自己坐上去,贱穴松软了,再来为孤暖枪。”
叶苏又被说得面颊羞红,不过她到底乖巧,自己在玉势凳上张开双腿,一点点坐了下去。
这次稍稍比方才吃力。不过穴儿里淫液还在,也没收多大苦,很快便含到了底。
半个时辰,玉势都快长入了她穴里,桌上计时的小烛燃尽,帝王才朝她吩咐。
“半个时辰了,贱奴过来替孤暖枪。”
那一声声“贱奴”仿佛要将她以往的骄矜碾磨殆尽,可语气却又割裂地蕴含着温柔宠爱,引人遐思。
然而就算真的沦为奴沦为婢,渺小柔弱的少女又怎么能轻易反抗?就算有着皇后的名号,从云端跌落也许也只在帝王一句话之间。
叶苏听见他的声音不敢怠慢,连忙努力从玉势上起身,只是一时着急甬道被稍稍拉扯,惹得她眼中直含泪。
不过很快,她还是抖着腿走近了帝王身侧。
玉势开拓半小时的小蜜洞太轻易便又合拢了,也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帝王将手指插入探寻时感受到那紧致,也不由得眉心一皱。
这处,合该用更粗的东西多开拓开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