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他大概不怎么喜欢被人触碰耳羽,因此也并未留恋太久。我的手顺着他的耳羽向下,就像他刚才对我做的那样,我捧起了他的脸。他白皙如雪的面庞上,点缀着些许羞涩的粉红,他红色的双眸并未躲闪。
他抬起手,将我的手覆在其中。
我凑近,也将一个回敬的吻印在了他的唇边。
或许接下来的日子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但从此之后,我们之间便多了一重身份,那是一重名为“恋人”的纽带。
这天,我一如往常来到b-007号浴室,泡药浴,但才刚坐在池子里没一会儿,逻各斯便也走进了浴室。
“博士,尽管你的房间里就有浴室,你却对这间浴室情有独钟。”
我笑着说:“这里比较宽敞,泡着也比较舒服。逻各斯,快过来。”
逻各斯微笑着摇摇头,很快也走进了浴池,在我身边坐下。和往常一样,稍微留出了一点距离。
这不是我第一次和他一起泡澡,但以“恋人”的身份这么大大方方地一起泡澡,倒是第一次。
感觉果然很不一样,明显没有了之前的拘谨和刻意的小心,我们两人明显都放松了许多。
我故意往他身边挪了挪,几乎和他紧紧相挨,逻各斯淡定如常。
算是抱着点捉弄他的心思,我故意抬手,抚摸着他的胳膊。
“博士,你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
“嗯,当然了。”
“嗯,这很好。”
我握住了他的手,他似乎也很受用。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我很快又开始抚摸他的大腿。刚开始,他没什么表态,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开口了:“博士,你似乎在故意捉弄我。”
“嗯?哪有的事。”我嘴上说着,手可没停。
“……博士,停下吧。”他嘴上这么说,却并没有制止我。
我故意带着一脸的坏笑,手在水下来回抚摸他的大腿,啧啧,调戏自己的男人,可真是有趣极了。
没过一会儿,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停止!”
不只是我的手,我整个人都瞬间定住,一动也不能动。
“喂喂,逻各斯,对待恋人也要使用咒言吗?”
“这里是公共场所,需要注意分寸。”
“别找借口!现在这儿就咱们俩,再说,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逻各斯侧头瞥了我一眼:“你还打算做什么过分的事?”
哼,我要做的事可多了去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唔,你先解除咒言!这个姿势很难受的!”
逻各斯叹了口气,伸手将我的身体摆正,却并没有解除咒言。
“逻各斯,你不可以这么对待恋人!”
逻各斯在水下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我的确还不太懂得该如何对待恋人,但我知道,你不过是想对我恶作剧而已。”
既然已经被戳穿了,我干脆理直气壮道:“不行吗?”
逻各斯侧头望着我,忽然说了句:“博士,我有的时候实在是禁不住怀疑,是否你的心理年龄,其实并不如我。”
“哈?”要真说年龄的话……这可能是一段究极、史诗级、宇宙无敌级的“忘年恋”吧?
但我自己究竟多大我也并不清楚。
“如果你再对我恶作剧,我下一次使用的咒言可不会这么简单。”
说完,他就解开了咒言。
哼,我倒要看看你还要对我使用什么咒言!
这一次,我直接将手伸向了他大腿内侧,但目标也只是他的大腿。
逻各斯却瞬间绷直了身体:“……博士。”
“嗯?”
他在水下的手似乎是要来捉我的手,我立马抬手躲闪,可手背却在无意间触碰到一个硬物……
以我丰富的检查身体的经验来说,这绝对不可能是别的东西……
逻各斯脸颊染上了一层绯红,他侧目看着我:“……博士,你该对我负责。”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个……我、我其实也没有料到……”
“你明明从最开始触碰我的时候就该料到我会有什么反应。”
“啊?不、不可能,从一开始……太夸张了,我只是抚摸了你的手臂……”
“那从抚摸大腿的时候开始呢?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叹了口气,干脆将手伸向他下身,直接握住了那里凸起挺立的部分,逻各斯的身体再度绷直。
“你不是让我对你负责吗?这样负责可以吗?”
“……”逻各斯面无表情,也说不清他这会儿在想什么。
但我还是提醒道:“唔,不过,在公共浴池里射精的话,可是极不道德的行为……”
“……我会忍住的。”
调戏归调戏,但这终究是公开场合,不能太过分。
因此,这会儿主动发起调戏的我,竟也觉得有些羞耻……
逻各斯的身体很敏感,从一开始被我握住的时候,就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手中的肉棒是硬邦邦的一根,我生怕他一不小心把持不住,只好尽量放慢动作,也不敢用力,更是特地避开了一些常见的敏感点,如龟头系带、马眼、阴茎根部……
过了一会儿,逻各斯忽然握住了我的手,加快了速度,也用了些力道,撸弄着他的肉棒。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也在剧烈起伏着。
我犹豫着要不要再提醒他一次,他却忽然放开了手,“哗”的一下从水里站了起来,坚挺的肉棒也随着他的动作跃出水面,几乎就在我面前抖动了几下,抖落了许多水滴。
可他没再等一刻,立马离开了水池,迅速凑到淋雨下,将身体背了过去,打开了淋雨,让水流从他的头顶落下。
而这时,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又一位干员走了进来,正巧,竟然是chanist。
“嗨,博士,你好啊。”
“嗨,chanist。”我对他微笑。
对于这些“老骨干”来说,我的脸他们早就已经很熟悉。
“呦,逻各斯,你也在。你在那儿做什么呢?”
逻各斯完全没理会chanist。
chanist也没再多问,很快进了浴池,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这时,逻各斯忽然回过头,往这边看了一眼,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片刻后,他转过身,好在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可他竟直接朝着这边走来,不由分说地直接将水池里的chanist给捞了起来。
“唔?干什么?我才刚泡没两分钟呢!”
“上次的谜题,你想出来了吗?”
“还没有呢,你再等等!”
“不等了,我又想到了一个新的,赶紧。”
“哎哎——至于这么急吗?”
他就这么不由分说地将chanist从池子里给拖了出去,又扭过头对我说了句:“博士,你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别泡太久。”
“嗯,我知道了。”我对他微笑着。
果然,我们的日子在相交之外的那部分其实都没有什么变化,唯有相交的这一部分,发生了些许变化,但这样就好。
逻各斯不只是罗德岛精英干员之一,更是核心骨干之一,岛内的许多基础运行机制他都有参与设计,比如在干员训练计划方面、干员考核方面,他都有深度参与。而他也本就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其实一直都很乐于助人,因此他一直以来都很忙碌。
尽管有了这份关系之后,他每天会特地抽出一点时间至少来看我一次,但其实每天相处的时间也并不充裕,甚至经常只是见一面而已。
这天下午,他好不容易又抽出时间来我的办公室,尽管只有十几分钟的相处时间,我还是将他拉到了我的卧室里,让他坐在了沙发上。我主动脱掉了外套,和他面对面地稍微坐一会儿。
显然,这样的时光也让逻各斯颇为受用,即便他不说,我也能感受到。
每次我脱下外套,他的目光总是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不愿挪开。
我吻了他的嘴角,对他说:“今天,我要做一件事,就算是对上一次恶作剧的小小补偿好了。”
“上一次的恶作剧?”
“嗯,你该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哦,浴室里的那件事吗?”他几乎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可以当做是恋人之间的小情趣,不过,既然博士认为是恶作剧的话……我很期待博士的补偿。”
我笑笑,手落在了他的大腿上,稍微抚摸了两下,故意眯着眼问道:“逻各斯,我记得我和你说过,适当自慰有利于身心健康、身体放松,你应该还记得吧?”
“嗯,博士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那,你自己有尝试过吗?”
逻各斯叹了口气:“我不需要这样的方式来放松身心,而且,我认为,这件事还是更适合两个人相处时进行。”
我眯着眼笑着,手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哦~也就是说,你更希望让我来做这件事?”
“的确如此。”他的回答相当直接干脆。
“好吧。”我很快将手伸向他的股间,正要握住,却被逻各斯制止。
我有些意外地挑起眉毛:“嗯?怎么,不想让我碰你吗?”
逻各斯道:“当然不是,只是,隔着衣服进行这种事,体液会浸透衣物,在衣物上留下痕迹,博士,还是脱掉吧。”
我笑笑,也不知他究竟是真的在意这种事,还是想要来得直接一些。
我换了个姿势,蹲在他身前,解开他的裤子,将他下身的欲望释放出来,起初,那里是绵软的,可我才刚碰他没两下,那里很快便挺立起来。
我抬起头,对逻各斯笑笑,很快便凑上前,可正要将他的肉棒含住,他却忽然拦住了我。
我抬起头,他满眼吃惊:“博士——”
“嗯?怎么,不想让我嘴吗?”
这时,逻各斯的脸颊瞬间变红:“不,那里……是排泄器官,并不适合用嘴……”
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逻各斯的语言组织能力很罕见地受到了挑战。
我却没多解释什么,很快便将他的肉棒含住。
我听到逻各斯的呼吸瞬间凝滞。
其实我在这件事上也没什么经验,也难说有什么技巧,不过都是跟着感觉自己摸索罢了。不过,舌头的触感以及它能带来的快感,应该是手没法比的。
耳边逻各斯的呼吸声也很快变得急促。
我的嘴巴,几乎只能含住他的龟头,而口腔中的龟头,似乎还变大了一些,才没一会儿,就让我的唇舌感觉有些辛苦,那里似乎还在跳动着。
我尝试着用舌尖舔舐他的马眼,以给他更强烈的快感,可才刚舔了一下,逻各斯忽然紧紧抓住我的双肩,将我快速按在了床边。
“博士,唔——”
原本被我含住的龟头,也被他给抽了出去。
他将我压在床边,急促地喘息着。
“怎么了,逻各斯?”我抬手为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哈……我不想,不想将我的精液,射在博士的口腔中。”
“好,那你乖乖坐好。”
逻各斯却直接转身,坐在了床边的地板上,喘息依然灼热而急促,手还紧紧抓着我的手。
他的肉棒还在身前挺立着,看起来绷得很紧,完全是即将爆发的临界状态,灼热和焦躁几乎肉眼可见。
我伸手握住他的肉棒,快速撸弄了几下,他也终于发泄了出来。
“博士……”
我还没来得及询问他的感受,便被他以吻封住了口,这个吻,格外灼热缠绵。
直到被他终端上传来的提示音给打扰。
是chanist在催促着他尽快去训练场。
我抽出几张纸巾,先为他擦拭了额头和脸颊上的汗水,又为他擦拭了下身。
可这会儿他刚射过精的肉棒还没有完全疲软下去,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为他穿好裤子,逻各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用从容淡定的动作将半疲软的肉棒塞入内裤中,很快提上了裤子。
“博士,我该走了。”他将我拉了起来,吻了下我额头。
我忍不住问了句:“唔,那个,不疼吗?”
逻各斯轻笑:“不会,博士,不必因为这点小事为我担心。”
“那,这份‘补偿’,你还满意吗?”
“当然,喜出望外。”
我迅速穿上外套,将逻各斯送出了办公室。
正好,phonor-0从我办公室前经过,她立马注意到了刚走出办公室的逻各斯。
“哦,哀珐尼尔,既然如此,便让让我为你进行一次全身扫描吧,只是基础的健康扫描,正好博士也在,她可以帮助监督你,以免你再度逃走。”
逻各斯叹了口气,只好站在原地任凭phonor-0用光束为他扫描。
我笑着说:“这可是来自河谷的关怀,那是充满了爱意的光线,哀梵,不如就好好享受吧。”
似乎是“哀梵”这个称呼,让逻各斯的表情瞬间发生了些许变化。
除了河谷的女妖们,很少有人会这样称呼他。我也知道这个称呼可能会让他瞬间联想到河谷的家人们,因此平时也从不这么叫他,只有在开玩笑的时候才会偶尔尝试一下。
而他,每次都会微微皱起眉头,露出有些别扭的表情。
这时,phonor-0的快速扫描也已经结束了:“扫描完毕,哀珐尼尔的基础生理体征基本正常,只是心跳过快,体温过高。哀珐尼尔,你是发烧了吗?”
我侧头看向逻各斯,而他竟然已经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消失了。
我看向phonor-0,有些心虚地笑笑:“哈哈,那个……逻各斯没发烧,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好,请女妖们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