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说的倒也不是什么客套话,的确罗德岛对每一位干员都有专门对应的照顾措施,只是平常采取的最多的照顾是针对源石病方面的,而残疾和矿石病,在医生眼里,本质上其实没什么区别,都是需要照料的疾病而已,广义上的“疾病”。
尽管扫描只需要一分钟就结束,可哈洛德脸上的神情依然很复杂,但却看不出喜怒。
我很快收起hols-13,又对哈洛德说道:“好了,上检查床吧。”
“嗯,那么接下来的检查是……”
“指检。”
有过经验的,自然一听就明白,不需要多解释。但我看到这个想来很会掩饰和伪装的老狐狸竟然瞬间脸红了,可这次他却一句话都没多说,而是很迅速地爬上了检查床,以相当标准的姿势撅好了屁股对着我。
他竟然会因为指检而脸红,这点让我意外,我还以为,像他这个年纪的军人早就已经习惯甚至麻木了。
检查时使用的润滑工具,其实也尝试了很多,油性的、水性的都尝试过,但我发现由于干员们的喜好不同,大家对这种东西的接受度也不同,有的干员很讨厌石蜡,有的干员又很讨厌润滑油,有的感觉又很讨厌润滑液……嗯,于是我干脆就各种各样的润滑用品全都准备了,有备无患。
“你是喜欢石蜡还是润滑油?”我问道。
“哎?”他一脸吃惊地扭头看向我。
“我会尽可能体贴并照顾干员们,这也是其中一环。没关系,大胆说出你的喜好。”
“呃……随便吧,呵呵……”
我便直接使用了最常用的石蜡。
然而,他的尾巴本能地将他的后门给遮挡的严严实实,嗯,我很理解,这是菲林的本能。
“哈洛德,尾巴。”我只好开口提醒。
“啊,抱歉!”他的尾巴立马甩到了一边,将他的后穴暴露了出来。
戴着手套的手指顶在他肛门上时,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肛门处的括约肌瞬间收紧,尽管这种事很常见,也是再正常不过的身体反应,我还是有些哭笑不得。
“哈洛德,放松点,不然我就得用力,你可能会很疼。”
“啊,好的……”他答应的痛快,可他的括约肌可是一丁点都没放松,而他也很快说道:“可这、这要怎么放松啊……”
“别紧张,也别想我给你检查的事,做个深呼吸。”
“深呼吸,好的……”
在他深呼吸的同时,括约肌也跟着一起进行自然的舒张动作,我便找准机会将手指顶了进去。他瞬间发出一声闷哼,想来应该是有点疼,但我好歹用了不少润滑石蜡,应该不会很疼。
这个也已经成了熟练工种,我两根手指伸进去熟练的转动摸索,也很快得出了结论:“嗯,很好,继续保持。”
我也注意到,我的手指才插进去刚转半圈的时候,他垂在身前的肉茎前面就已经泄出了一些前列腺液,而伴随着检查进行,他那里也几乎一直在泄出,嗯……看来应该是有一阵没有性生活了,但他的身体却很诚实。
我并没有提醒他,也不确定他自己有没有察觉,只是在指检结束后,默默擦去了床上的前列腺液,然后再用棉棒在他的龟头上进行了采样。虽然只有非常短暂的接触碰,可他还是明显一激灵。
从检查床上下来后,他明显松了口气,也貌似轻松地问道:“接下来,还有什么检查吗?博士?”
他的行动很灵活,显然他已经将身上的义肢适应得很好,几乎已经跟正常的肢体没什么区别。
我没急着回答他,只是默默将检查床调整成了座椅形态。
“坐。”
“哎?这又是要进行什么检查?”
“别紧张,先坐。”
哈洛德笑着,可明显带着警惕地看着我,但还是很快坐了下来。
“现在,需要你尽快让自己进入勃起状态,我需要再测量一次数据。”
“哎?居、居然还要进行这种检查……”
“嗯,之后还要进行精液采样,只是在那之前要先测量一下尺寸。”
哈洛德有些汗颜地干笑着:“非得进行这个检查吗?”
“啊,当然,如果你已经没有勃起功能的话,就不必进行这个检查了。如果真是这样你也不用多想,直接跟我说……”
哈洛德有些着急地打断了我:“我做、我做还不成吗……”
他很快坐了下去,但却低着头叽里咕噜地自语了几句,貌似是在自我开解,他很快又做了个深呼吸,然后便用手握住了他股间的肉茎,一边继续做了个深呼吸,一边开始撸弄。
他的动作很娴熟,作为一个有妻女的男人,这才在情理之中。他开始时闭着双眼,大约是为了避免他自己察觉到我的存在而感到尴尬,而我的视线却在有意无意间又落在了他的义肢上。不知为何,他此时的行为,配合上作为背景的义肢,竟让我觉得莫名的色气,我甚至不禁想着,但凡这个男人戳到一点我的xp,我的心情都不可能这么平静,甚至可能会忍不住想入非非,但也幸好他完全不戳我xp,我才能如此冷静淡定地“观赏”着。
当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忘了让我测量数据这个步骤、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打断一下时,他忽然睁开眼、停下了手:“好了,博士,可以测量了。”
我略微有点想笑:“看来你还挺在意自己的尺寸的。”
他眯着眼笑笑:“……毕竟是男人嘛,既然要测量数据,还是尽量保持良好的状态才更妥当一些。”
他的阴茎颜色偏白,反倒是未勃起时,看起来还稍微带着点血色,完全勃起后,看起来反倒更白了,简直像是一根雪白的……鳕鱼香肠,有点诡异。可当着想法从我脑子里窜出来时,我竟然……有点饿了。
尽管这个步骤我也已经非常熟练,但过程中的肌肤接触是必然的,他已经勃起的肉棒明显动了动,似乎还挺敏感。但要测量的也不只有阴茎的尺寸而已,因为睾丸的状态也必然发生改变,因此也要进行测量。
他的尺寸没什么特别的,完全是正常水平,不过……他的两颗睾丸紧绷的状态实在是……太像鱼丸了,我更饿了。但为了面子,我还是得紧绷住自己的胃,可不能在这种时候让它发出声音。
测量中,我无意间注意到他的目光,居高临下的角度,莫名感觉他的视线带着些许压迫感,也不知那种感觉究竟是源于他本能的紧绷和警惕,还是他故意为之。
但是还好,他看不到我的脸,自然也得不到任何反馈。即便貌似是博弈,但其实只是单方面的试探和输出罢了。
不过大部分时候,我并不会在这个步骤中蹲在干员面前,而只是伏下身,这一次的测量通常要比第一次测量多花费一点时间,但我依然会尽量快些,免得让干员等待太久,没了感觉,还得重新开始。这种状况,之前就发生过,特别是年纪小的、经验少的感觉,越是容易出现意外状况。
我起身后,他并没有立即继续,眼看着他好像没有要动的意思,我才忍不住提醒了句:“你可以继续了。”
哈洛德笑笑,貌似是略显无奈地用手重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又做了个深呼吸,才开始继续撸弄起来。
他很快又闭上了双眼,我很快准备好了待会儿要用到的器具,便站在一边继续当个看客。可刚刚明明感觉他的身体挺敏感,他却撸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嗯……这或许是经验丰富的副作用,再加上一些年龄的因素,对自己的手感觉比较淡,比较难射精。
“博士,能别一直盯着我的腿吗?”他的声音忽然飘进我的耳朵里。
“嗯?”我有些纳闷,他是如何确定我一直在盯着他的腿看的?
而他似乎听到了我心中所想,微笑着说道:“我的直觉告诉我的。”
我摊手道:“其实你不必那么敏感。或许你更希望我盯着你的私处看?”
哈洛德笑道:“哈哈,如果你喜欢的话。”
或许对他来说,义肢就是比私处更让他敏感的部位。
看得出来,他的技术很娴熟,或许在离家行军的无数个孤独寂寞的夜晚,他曾数次这样自我安慰,可还是过了好半天,他才终于射出来,我准备了半天的手都已经有些酸了,但好在最后还是成功采集了精液,而且,量还不少。
哈洛德满头大汗地靠在椅子上剧烈的喘息着:“抱歉,博士,时间有点久,毕竟,年纪在这儿摆着,身体早就不敏感了,哈哈……”
我完成了收集工作,摘下了一次性手套,拍了拍他的肩:“不必在意这些,只要你在罗德岛上,我们就一定会照顾好你的身体。”
他的呼吸已经平复了下来,抬起头望着我,耳朵轻微的抖了两下,他似乎是想要直接穿过兜帽,看透我的脸色和神情,但想来不用看他也知道,此刻无论我脸上的微笑貌似多么和善,都必定和他一样,带着警惕和提防。
我不可能对这个人放下心,正如卡斯特公爵也不可能对罗德岛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