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红了脸,“主人贱远想上厕所。”
沉矜嗤笑:“你还配上厕所啊,以后要说是排泄懂吗?”
“就靠着草丛尿吧。”
齐远翘起一条腿,双手撑地。对着草丛释放膀胱里的尿液。经过长时间的忍耐,释放液体的体验让他感到舒爽。
齐远回过神来,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继续低头爬行。
忽然,他像是酝酿许久般,低声开口:“主人……如果以后,您还有别人,也可以带来——”
话音未落。
沉矜的脚步骤然停下。
她缓缓蹲下身,眸光冰冷,反手一个耳光清脆落在他脸上,打得他脸颊偏向一侧。
“我的生活不是你可以干涉的。”她语气冷淡,却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入齐远心口。
“你只是一条狗,一条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狗。明白了吗,贱远?”
齐远低下头,额贴在草地上,声音颤抖却毫不犹豫:“明白了……主人。”
沉矜直起身,收紧牵引绳。
“摆正你的位置,以后不准多嘴。”
回到别墅里,沉矜抬起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目光淡淡地扫过屋内的结构。
齐远跪伏在门边,项圈仍在脖子上,额头紧贴地砖,姿态安静如犬,不敢靠近一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里安静得几乎只能听见时钟滴答。
忽而,沉矜淡淡开口:“贱远,跪过来。”
齐远没有丝毫迟疑,手脚并用地向她爬去,膝盖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轻微,却无比清晰。
他低垂着头,呼吸轻缓,直到她跟前才停下。
沉矜语气很淡:“齐远,你站起来吧。”
齐远愣了一下,随即站了起来。
他脸红红的。
沉矜问道:“你喜欢吗?如果不合适你可以开口提出来,设置一个安全词吧?或者你再多告诉我一些什么?”
齐远声音低哑:“主人,安全词是‘红灯’。当我支撑不住的时候我会告诉您。我还喜欢您扇我耳光,我还想服侍您,我还想伺候您洗漱我还想”
他说完,头彻底低下,肩膀微微颤着,不知是羞耻还是轻微的情绪泛滥。
沉矜缓缓走近,伸出手轻轻抚过他的发顶,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记得安全词是‘红灯’,我会尊重你的感受。但你也要记住,服从与坚持,是你应尽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