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沉默下来，许久都没有开口。
杯中的咖啡已经不再冒出热气了，差不多凉了。不过何叔从头到尾都没有喝咖啡的打算，两眼一直盯着莎莉，锋利的眼神就像刀子似的在莎莉的脸上来回刮，仿佛要把莎莉的皮肤刮下来。
“我们陆家当然不会主动与你们九华门作对，季书容也是我们一时失误杀死的，这已经是事实，无法改变。不过也免去了你们自己动手的必要，从这方面来说，你们应该感谢我们。”
“然后呢？”莎莉用冷冰冰的口气说。
“其次是联盟——这么说有点过了。我们有一个大单子想让你们做，如果你们做成，我们可以付出足够你们满意的报酬。”何叔往前探了探身，手肘撑在桌上看着莎莉。“你不用答应或者拒绝，你只要把我的话转告给苏就可以。”
“好吧，具体是什么事？你们想让我们杀谁？”
“不用你们杀人，只需要你们派人过来一趟，配合我们的行动就好。”何叔微微摇头。
“就这么简单？”莎莉的目光略显怀疑。
“就这么简单。”
沉默片刻，莎莉再度站起身，转过身往店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