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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是俯身堵上她的嘴,脖颈绷紧线条流利,热唇重重吮吻把呜咽声吃进去,内射她,说你把我的钱都欠完也没关系。
那天晚上他们玩得很疯很刺激,被湛津用皮带打的时候,聆泠甚至还在帮他舔茎。
她允许他将射过后的性器放在嘴里,她叫他主人,还问他喜欢不喜欢今天的装扮。
“怎么会不喜欢。”男人爱抚着她柔顺的发顶,“你是最漂亮的小猫,我永远不会丢下你。”
漆黑寂静的夜里,他看着她,将星星藏进自己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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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泠近来一直有一个疑问:湛津那天到底喝醉了没。
他迷糊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可肉棒的硬度也不像是醉酒。
网上说男人真正喝醉了是硬不起来的,她没有经验,也没试过,唯一可能给她解答的只有刘玉,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刘医生好像也很忙,白天找不到人,晚上更找不到。偶有一次电话打通了,她在那边很痛苦的模样:“我……我这几天……回老家,回来……再……”
没说完,刘医生挂了电话。
聆泠呆呆愣愣地问湛津她怎么了,对方瞥她一眼,意味深长地走了。
聆泠还有一个事情很疑惑,那就是他到底记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第二天睡醒时湛津已经走了,要不是满室狼藉,自然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也是他实在没时间收拾了,两人胡闹到凌晨四点才困晕在床上,他更狠,当天居然还早起上班。聆泠忘了他走之前有没有亲亲她的额头,但看到了他的便利贴,他说中午会有人来做饭,顺便打扫房间。
那乱七八糟的沙发和满是精斑的地毯怎么见人呀,聆泠忍着酸痛惊恐下床,在家政来之前把这一切简单处理掉。
中途她和湛津打了个电话,两人就像平常一样交流,可女孩不自觉地就会微笑。什么都说完了之后谁都没挂,聆泠腼腆地说你先忙吧,他好像签了一份文件,两秒后说你的事比较重要。
一下午聆泠的心都轻飘飘,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很普通的对话,可谁都感觉不太一样。
她在傍晚换好了新的裙子画好了妆,雀跃地坐在新换的沙发上,等着湛津来带她出去逛。
一分、两分,时间怎么走得这么慢呀,他还不回家。
终于门铃响起的时候,她被欢喜冲昏了头脑,连猫眼都没来得看,兴高采烈打开门。
“你回来——”
啦。
门口不是湛津,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大晚上还戴着副墨镜,取下来,妖娆眼妆下的棕色瞳孔瞟一眼房门:
“你是谁?湛津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