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你的。”露伴面无表情地道,“不要再出茬子了,我就想好好睡一觉。漫画家的精力有多宝贵你们不知道吗?”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一次他们解救双胞胎的行动非常顺利。马莎与他们照面的第一秒就被露伴的天堂之门袭击倒下,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就被打包塞进了戈登的警车里。
戈登很满意热心人的协助,杰森一行人的身份很可疑,尤其是杰森,他顶着一张和托德神父一模一样的脸在哥谭跑来跑去。戈登安排了看守马莎,特别注意不会让哈维法官靠近关押马莎的牢房,他已经联系了哈维,稍后会亲自送双胞胎回家。
杰森他们还在办理轮胎大盗案的相关保释手续。戈登握着电话,过来拍拍杰森的肩膀,“我习惯了不去在意你们这些超能力者的真实身份,但是蝙蝠侠不会。”他犹豫了一下,问道,“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你们是城外来的吧?哥谭现在没办法进出,你们是第一批外来者,他肯定会找你们问一个清楚。”
“大概明白会发生什么事了。”杰森叹气,“毕竟这是哥谭特色。”
傍晚的时候,托马斯如约而至。战甲漆黑,胸口血红,比布鲁斯的蝙蝠侠更多一份压抑和血腥气。杰森作为发言代表,长篇大论说得口干舌燥,才把前因后果讲完。
托马斯摘下头套,露出后面那张疲惫沧桑的脸,他的五官和布鲁斯有几分相似,“你们来自哥谭外,而你,”他指向杰森,“在另一条世界在线是我的孙子。”
杰森正襟危坐,不敢在爷爷面前造次,“我是布鲁斯收养的。”
托马斯头痛地捂额感叹,“这世界疯了。马莎进入了时间循环,哥谭掉到一个另一个见鬼的世界,这就算了,我的孙子还在这里找自己的身体部件。手?脚?躯体?还是脑袋?”
“这只是我们的推测,毕竟之前出问题的城市里都找到了我的身体部件。”杰森尴尬地笑道,“脑袋其实还挺好找的,毕竟和我的脸是一样的。”
“”托马斯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向杰森,“我可以暂时提供你们的住处,但是你们的所有情况都要向我汇报。我必须知道城市里的所有变动。”
露伴哼了一声,托马斯继续说,“我在市中心有一栋房子,你们暂时就住那里吧。有落地窗,晚上的景色还不错。”
市中心,一栋,落地窗。
徐伦和波鲁纳雷夫一左一右冲上去,捂住了露伴的嘴。“麻烦了,爷爷!”乔鲁诺以盖过露伴挣扎动静的声音大声道。
在经历了沉船、进拘留所、庄园救人、时间循环庄园救人之后,杰森一行人终于有一个正常安稳的地方可以落脚。时间循环的过程中,虽然他们的身体察觉不到疲倦,但思维已经接近麻木。现在终于有一个机会可以好好睡一觉,他们连话都懒得说,蝗虫一般涌进托马斯的别墅里,各自挑了房间住下。很快,每一间房内的灯都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