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趁敖烈不备,持剑向他背后刺去,敖烈却似心有感应一般,使了个铁板桥避开了去,白寻旋身再刺,他也是一矮身将剑尖递了过去,两人的剑尖碰在一块,眼神也对在了一起,心神具荡,各有所想,竟是有些相顾无言的意思。白寻不知不觉中便消去了争斗之心,敖烈也只是默默与她喂招,翻动手腕,将二人手中的剑舞成了一团剑花。
到了晚上,白寻把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东西放在敖烈眼前,敖烈将那红绳拿起来看了看,不太明白白寻的意思。
白寻坐到他身边,说:“我们这辈子这么坎坷,一定是因为月老忘了给我们拴红线,所以我才想,自己绑上这条红线。”她说着,便把红线在敖烈的手腕上绕了一圈,打了个结,把另一条红绳缠也在自己手上绑好。
敖烈慨叹道:“好像确实是少了一点缘分,好像也确实是坎坷了一些。”
白寻直凝望着他:“路再坎坷也不要紧,只要最后能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敖烈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好,一定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时辰不早了,早点睡吧!”
“好。”白寻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敖烈还在她身边,即便明天苏醒之后又是重复的一天,但还有他在身边,便值得庆幸。
作者有话说: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敖烈要重新上路,白寻也该继续她的人生了。
灯灵心存害人意
漆黑的夜幕中,一道人影悄然出现在白宅之外。
他粗略地看了一下房屋的布局,细查元神的痕迹,终于发现了敖烈的踪迹。他走到二人窗外,正欲敲门,仔细一看似乎是新婚的痕迹,而他二人分明又睡在红通通的洞房中。
他停下了脚步,思忖片刻,只在窗棂上轻轻敲了五下,而后叹了一口气,便再次消失在白雾中。
次日五更,黎明日出之时,薄雾中也逐渐亮了起来,虽然仍是不见红日升起。
相见时难别亦难,敖烈虽然多待了一夜,但天色既明,便到了不得不离去的时候。他本欲就此离去,想一想,又在她枕边留下一封手信:务须太过思念,你我终有再见之时。
白寻在睡梦中似有所觉,挣扎着醒来,却已不见敖烈的踪影。她看到书信,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走去,正见敖烈的身影没入白雾之中,前面似乎还有一个扛着棍子的矮小身影,她正要追上去,没注意脚下的门槛,绊了一跤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