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阿姨您好,我叫塔矢亮,是凛花的朋友。她打工地方的老板让我帮忙把这个转交给她。”
“啊,谢谢。”林芸鞠躬接过,塔矢亮又把另一只手上拿着的篮子递了过去。
“我听说发烧吃水果会比较好……”
“谢谢,太费心了,”林芸笑眯眯地说,“我是凛花的母亲,林芸。”
“孩子妈,是谁?”吉佛瑞穿着围裙从走廊上走过来,一眼看到了陌生的清秀日本男生,接着就看到了篮子里各色水果:超大的一个西瓜,还有橙子、梨和苹果的果篮。
“你好,我是塔矢亮,”他又朝吉佛瑞打了招呼,“请问凛花还好吗?”
“有些发热,在睡。”林芸回答。
吉佛瑞解下围裙,搭在手臂上,“找我女儿?”
“亲爱的,”林芸把箱子和篮子递给吉佛瑞,“我去看看她,塔矢君要进来坐么。”
“不了,我家就在附近。”塔矢亮礼貌回应,对着两人笑了笑。
“塔矢君?”凛花声音传来,三个人都望着她,“我刚想接电话的时候就断了。”凛花换了一条春秋季的长裙,正眨巴着眼睛,两颊因为发热而变得酡红“……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她看向笑着的林芸,又看到吉佛瑞手里的东西,“谢谢你送过来,工作结束了?”
“不用谢,刚结束,正好顺路,”塔矢微笑着,“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嗯,辛苦了,再见。”凛花挥了挥手,塔矢亮又向林芸与吉佛瑞道别。
“谁?怎么认识的?”吉佛瑞看向其他地方,总觉得他应该对刚才的男生提高警惕,凛花中学和前两年高中都上的女校,男性朋友没几个,这还是头一次有男生到家里来,唤醒了他潜藏在身体中的父亲警报。
“不告诉你。”凛花还是生气,转身回房间了。
“再睡一会儿就要吃午饭啦。”林芸在背后叫道,挽起吉佛瑞的手臂,“做父亲的,总有看到女儿结婚的一天,现在就受不了啦~”
“……”完全说中,吉佛瑞一下拽开把头发绑起来的发圈,走向厨房。
三天后的周一,塔矢亮起床,在厨房的母亲说有一封寄给他的信放在桌上,奇怪的是没有盖邮戳,也没有填任何信息,猜测是不是亮的棋迷知道他家住哪里送来的。
“不是。”塔矢亮拿起信,在客厅拆开,读着读着表情就沉了下去。这天参加同届棋手的研究会时被进藤光说怎么有些心不在焉,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说没有,下午结束研究会时五点三十,到了会所市河小姐提起凛花,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再来。
“暂时不会了。”
“什么意思,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