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謝啦,tir!”她鎮重地說,“如果不是你啊,我大概不知道還能忍多久。”
“everythg will be okay!”
“是啊,她只是暫時離開了,沒人知道她去哪裡。”
“哈?!那,那個葬禮呢?你還哭得那麼傷心!”
“你知道葬禮的事情?葬禮只是對她過去的告別,我哭是因為那個混蛋拋下我一個人走掉了!”
“並非你想像的那樣,我和她在offrey出生前就發生過分歧。”
“我知道,她並不想要孩子。”
“是,”他拿起咖啡放到唇邊吹了吹,小飲一口,“但你一定不知道在兩個月前她瞞著所有人”他一向溫和的臉做出了皺眉的表情,話語像是哽在喉嚨中出不來,“她瞞著所有人去醫院流產。”
心中一顫,她的確不知道。
“唉,連你她都未提一字,我也是碰巧接到醫院電話才知道的,說是領取體檢結果的單子的時間,去了以後醫生才勉強告訴我這些事情。”
“但你也不能去找其他——”她恨不得將咖啡潑到他臉上,得知部份事實后的震驚壓不住,她見好友與另一個人在一起的場景,“這樣做未免太過分?!”
“對不起。離開醫院以後我真的很難過,我不知道自己要怎樣做,那天我喝多了。”
“我可以把咖啡潑到你身上嗎。”她實在忍不住,強壓怒氣站起來,一字一頓地問道。
“抱歉,你說過會幫我,蘋果,你和我一樣不想讓她難過。”
“自己做錯事情要我幫,做夢!”
“畢竟你才是她閨蜜,除了你我還能找誰呢?”
“那你想怎樣!”
“我不能再陪在——”
“嗵——”
咖啡杯落到地上,蘇打奶油流了一地,她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我幫不了你。”剛才的憤怒消失無影,眼神也恢復了平常的無光,沒有告別的話,她從心底裡把這當做永別。她無法原諒傷害自己重要的人,就算是他也沒辦法。
後來想起她覺得無奈,她看到兩人的開頭,卻從沒有想到過一切會變成這個樣子。兩年前二人的婚禮還歷歷在目,存在于最美好時光的人們彙聚一堂,毫無隔閡的婚禮,多麼快樂。而現在,即使行走在流動的盛宴,也令人難以抒去鬱懷。
此時正是下午,她從布拉格回到巴黎一周,還有兩周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