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名字是di,本想让它一个人在家又怕它太孤独了,平时也只有晚上才有时间陪它玩。”
“是啊,最近的案件多了起来,恐怕是春天到了的缘故。”
“这和春天有什么关系?”
“你忘了冬天的时候警局安静地和冬眠一样,说白了,罪犯也全部在家里等雪化。”
“什么歪理。”宜野笑了起来。
转眼两人即将到达矫正所。
“还真是很巧,当初被一组送进去的人又要被接出来了。”
“啊?”狡啮表示疑问。
“你没看资料吗?”
“好好看过了,可是——”
“是名字吧,”宜野说,“和月,一起进来的人。”宜野小心地看了看狡啮的表情,似乎没什么太大变化。最近他很担心狡啮会因为一个月前的事件责怪自己,现在又要碰到与案件相关的人,所以才会早晨出现在警局门口,“真名在后来改了,你没有好好看清楚脸吧。”
“嘛,还真是。”
“年龄是20岁,比我们小一点。”
“恩,希望不要被其他人欺负啊。”狡啮脑海中浮现出佐佐山的脸。
“还不一定能说服对方。”
“应该没问题,当初送她进来时可是一副要把你我杀掉的样子。”狡啮突然想起来那张妆浓到和热带鸟一样的脸对他怒目而视的表情,突然就笑出声来了,
“你还记得挺清楚。”宜野也笑了,“不过对潜在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狡啮没再说话,宜野传过来的资料上也是那张化了妆的照片,希望卸妆后能好一些,希望别和佐佐山一样是难以约束的人。
“别跟来啦,本来今天就你休息,我马上就带着新的监视官出来。”
到达矫正所后狡啮对宜野说,并坚持让他牵着di去公园散步,自己一个人去见受到巫女系统的神谕者。
让他意外的是对方已经在等自己——戴着能剧的面具。
“狡噛慎也,你好。”一下就成了被动的一方。“前几天从治疗医师哪里知道后我就一直在做准备了。”
好神经质的样子,治疗医师怎么会和被矫正者深入交谈到这种地步,一般来说都是见面前告知的。
“如你所知,我的色相恶化到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在矫正设施内被监禁着生活,另一种就是成为执行官在严密管理下从事服务社会的活动。”能剧面具下的声音十分冷静,“因此,我选择前一种,你可以回去了,就这样。”
连一句话都没说就被打发掉了,惊讶之余他勉强发问:“你为什么拒绝?”
“监视官所处的环境除了活动范围大一些之外,和矫正设施有什么不同吗?我在这里也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狡啮看着没有表情的面具叹了口气,“一个月前,月失踪了,有可能葬身在大火中,但目前没有找到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