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方是玖名下的房子,库洛洛·鲁西鲁在外收集玖的信息,我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刷他的信用卡。这儿是座美丽而寒冷的城市,本地居民棱角分明的脸上的全部表情在大雪中冰冻在心里,好像要撕下许多层脸皮才能看见微波似的。短短几天的轻松生活和放任自流的心态将我身上拯救自己和他人命运的责任冲刷地一干二净,我深知这是奢靡的第一步,但看见整座房子焕然一新时心情还是愉悦到不想也不会去考虑信用卡里的钱是不是洗过的。
“你的花钱速度真是一流。”“只怪我精挑细选的能力太强了。”
以上对话当然没出现,库洛洛·鲁西鲁回来时一无所获,白衬衫倒是破损地只剩下几块布片,我在凌晨听见开门的声音起来,血腥味比他更先触碰我。
“啊,又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不会感兴趣。”
“是你也觉得厌烦的同义词吗?”我笑了出来,得到同样笑容。
“你身上的毒药怎么样了?”他边脱衬衫边问。
“都清除了吧,也可能是它让我的心情变得极其糟糕。”
“我很难想象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他把扔到垃圾桶里,走向浴室。
“我在后院种了一些花,有一只黑色的异色瞳猫咪,它有一只蓝眼,一只黄眼,非常漂亮。这只猫踩了我种的花,好几次,十多朵。我想抓住它但是失败了。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你可以买些新的花’或者‘我帮你抓住那只猫’。”
“……”
“你去淋浴吧,我应该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