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有人暗示他去收养了秦可卿和那个男孩,男孩没几日就死了,这让秦邦业也满满的不安。再后来,妻子多年不孕,突然有孕,这让他们夫妇不喜反惊,他们在惶恐之中迎来秦钟,好像一切就都应了那人说的一般。
后来他再找高僧聊天,高僧才说,他们家女儿生,他们全家生;女儿死,全家死。女儿代表了这家的福祉与命数。现在,他好容易才过上好日子,现在说女儿是逆党,这果然就是让他们死全家啊!他怒瞥了傅试一眼,才回头看向了新帝。
“陛下,当初因为福德不够,在城中大钟寺敬制禅师的指引下,微臣和妻一块育幼院里收养了小女与长子。这俩孩子也是敬制禅师亲自替在下挑选的,当时也说了,此二子是微臣家的福祉,若能养大,自会福运绵长。果然臣福德不够,长子三岁上,染急病而去,臣妻那时差点哭瞎了眼睛。之后,臣夫妻对小女更是爱若珍宝,说句不好听的,臣赚十个钱,有九个半都花在她的身上。傅大人说得没错,小女小时就请了宫中退役的嬷嬷,平日里,看到什么好玩艺,臣都会小心收藏起来,好留着给小女当嫁妆。小女在秦家养到十八岁,也的确就是金尊玉贵,百般的呵护。敢问傅大人,小女长到今天二十四年了,难不成二十四年前,义忠亲王就已经图谋今日?”
老太太低头笑了,是啊,你跟我说时间点还是嫩了。要说我们从二十年前开始说。
果然傅试也呆了,就是啊,这是从小养大的养女,可不是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
大家一听也是,二十多年前,前太子地位还稳,再说,一个外室女,养在哪不行。抱回去交给府中侍妾,也比交给一个工部穷官来得强不是。
“你就是义忠亲王之余孽,你……”傅试气得指着秦邦业,手指都直抖了。
不留活路
“你有病吧?我一工部做工的,我最会的就是画亭台楼阁,义忠亲王要我干什么?给他修宅子?”秦邦业给他一个白眼,“陛下,因为敬制禅师说过,小女的命就是臣全家的命,所以当时臣与时任工部员外郎的贾政贾大人有几分交情,想着贾家百年之家,贾政兄性子温和、大度,就请他保媒,想在贾家为小女择一良婿。没想到当时贾家宁府正为蓉哥儿寻亲,于是请敬制禅师批命,敬制禅师说小女命格贵重,嫁到哪家都是一家子的气运所在,所以不用担心。于是臣这才与贾家商谈婚事,对于小女,臣也倾其所有,这点街坊邻居都能做证。敬制禅师如今也在京城,这些年,每年臣也去大钟寺,带着犬子修缮佛门,以积功德,微臣为小女和外孙女请的莲叶功德还在大钟寺中,皇上可以去查看。”
“陛下,当初贾敬在城外道观中说什么飞升不利,让珍哥儿、蓉哥儿赶紧娶亲,说是因家人之累,才让他无法成仙。弄得家里一阵鸡飞狗跳!逼得贾珍和贾蓉到处求人,看看有没合适的。不过也是错有错着,贾珍之妻尤氏温和贤惠,秦氏也是甚得老身喜欢,是重孙子媳妇中第一得意之人。”欧萌萌笑着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