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先去给老太太请安,还要回张家……”她无力的站起,她还有她的责任和礼仪。
“行了!”贾瑆拉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按下了,“叫崇大爷给大姑奶奶看看。”
“大哥!”贾瑗有点尴尬,只能叫道。
“你也知道,你有大哥了。”贾瑆清了一下嗓子,“歇着吧,下头的事,我来安排。”
贾瑆自己出去了。
赵崇刚只敢探头,不敢出来。现在看贾瑆走了,这才出来,号了脉,忙把那药给了贾瑗,“师兄不学医可惜了,这方子对姐姐倒是对症的,快点喝了。”
“母亲!”贾瑗对着赵崇倒是自在些,忙问道。
“她也不缺这一碗药。”赵崇又理解错了,以为她在问药,摆了一下手,对下头人说,“加点水,再熬熬,送过来。”
下头人无语了,却还是下去了。
贾瑗也就知道意思了,王夫人也就是拖日子,这药不过是滋养身体,让她好睡,能拖得时间长点,药是治病的,又不是治命。这会子真的不差这一碗药。
贾瑗在赵崇的逼迫下喝了药,就在王夫人侧边的厢房歇着去了。也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真的累极了,她一觉竟睡到法。
他回头看到了贾瑗,也停下。他昨天在这儿守夜,一早大家都起了,这才出来换换气。看到贾瑗出来,点点头,“老太太派人去你婆家,把孩子们接回来了,昨儿孩子们和瑛儿他们睡的,他们很喜欢瑛儿。”
面对面
“谢谢!”贾瑗有点尴尬,也想逃离,之前做姑娘时,也没敢在西院之外的地方歇,这会子,和贾瑆共处一院,怎么能不尴尬。哪怕两边都是下人围着,但传出去了也不好听,对他一礼,赶紧的去看主屋看母亲。
屋里贾兰在外屋的炕上睡着,边上还有一付铺盖,应该就是贾瑆的,好歹让子孙们传点孝顺的名头。屋里,丫头婆子们已经把王夫人收拾干净,也开窗换了气,室内倒也不太低沉压抑。
她坐到王夫人的床边,看着母亲苍老的脸。婚前,婚后她都没见她,怕她以为她想问她要嫁妆。现在想想,自己那时也怨恨她了吧?之后,她生了孩子,每次归宁时,还是进来抱给她看看。王夫人要赏点什么,她都笑笑说‘孩子小,给他们也浪费了,太太自己留着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