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现在得很得意,而贾珍则一脸苦逼。您家就一个姑娘可以嫁,您这么利用这些人,好吗?回头,没姑娘嫁时,怎么办?不过,他也没拦,反正他妹妹还小,跟他们宁府没关系。
这时,下人引着熊幸来了,贾珍脸更苦了,因为刚贾赦觉得可以叫贾政把那三个书呆子叫来,可以轮流教小孩子们读书。省多少钱啊!这又来一个,回头,大妹妹嫁到谁家,剩下的几家怎么赔礼啊?
“你来了,这是你珍大哥哥,宁府的当家。”贾赦看熊幸来了,忙介绍了一下,上回熊幸来讲课,贾珍有事,没在。这回正好介绍了。
“珍大哥哥。”熊幸一下子就一脸喜色了。让自己叫贾珍为“珍大哥哥”,是不是有点承认自己的意思?
正好下课了,那小将也跑了过来,“大伯,珍大哥,这些孩子们不错。”
熊幸一怔,看那小将,二十左右,一脸稚气,但也有些英武之气。主要是,那位也叫“珍大哥哥”,这个合着,贾家真的一视同仁了。
“这是大同府孙家的独子孙绍祖,之前袭了他父亲的职位,今年到京营轮职,明年就回大同去,他祖父当初和代善公一块出去打过仗,是过命的交情。”贾赦忙对熊幸说道,又转向孙绍祖,“这是刑部的熊大人,之前让他来给孩子们上过课,不过,我让他回去重新想想,讲点律法、案子,让孩子们知道怕是咋写啊,你给孩子们说心肝脾肺肾的,他们知道了,还能跟你去当仵作不成?”
无心的伤最狠
熊家,熊大学士和昌隆郡主看跑掉的儿子,也觉得有点郁闷,好歹说说正事啊。你怎么想的?你跑了,是什么意思?
而熊境看看桌子,明明已经摆饭了。只摆了三付碗筷,下人们也默认,熊幸不会在这儿吃。
这几年下来,他觉得弟弟是越来越怪了,回家连饭也不吃,水也不喝,他甚至连父母都不会离得很近,他们之间好像一直保持着距离。
“老大,怎么了?”
“母亲,明天您再去一次贾家吧。不是相看,是提亲!带上老二的庚帖,若是贾家有意,我们就请官媒上门。”熊境轻轻的敲敲自己的额头,对着父母说道。
“什么?不是,老大,你疯了?凭什么我要如此低声下气?我儿子又不缺什么?”昌隆郡主怒了,对着长子吼道。
“凭他不能在家里好好吃口饭。”熊境指指面前的桌子。
熊大学士和昌隆郡主一怔,回头看看桌子,并没看出来什么,桌上有儿子喜欢的……但马上,昌隆立即抬头,对着下人厉声言道,“为什么只有三付碗筷,一家人都在,为什么只有三付碗筷?”
熊大学士也板起了脸,他想想也记得刚刚并没有人过来撤除餐具,也就是说,在刚刚明明堂上有四个主子的情况下,下人们也只上了三付碗筷,表明,他们就没算熊幸会在这儿吃。若是这样,那么熊幸是不是在这个家里受了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