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包子画的不错啊!”我欣慰地拍拍阳阳的肩膀,据说这是他一手包办的设计,虽然不懂为什么要在门头上放个包子,但我尊重各种各样的想法,也许这代表让子民忆苦思甜呢?
“呜呜呜——”被压抑着的像小鹿鸣叫似的呜咽。
我转头一看,身边的图图,啊不,图竞抱着阳阳的脑袋安抚,向我投来了不赞成的眼神。
“???”
图竞叹了一口气:“哪有红色的包子!”
我心虚地扣扣脸:“也不是不能……有吧?是用火龙果染色的包子?”
柯特给了我一肘子,往我手心写了几个字,我才恍然大悟,连忙挽回:“我知道了!是惊悚草吧,看着形状,看着纹路,还是很像的嘛!旁边那头牛也是活灵活现,还在和惊悚草跳舞呢!”
柯特绝望地捂住脸,图竞对我怒目而视,阳阳再也压抑不住,撒开手嚎啕大哭。
我迷茫的眨眨眼,又说错什么了吗?可是环视一周,所有和我对上眼神的人都扭头背身,一个也不告诉我答案。不说就不说吧,其实我也没那么想知道。
叮叮咚咚,锣鼓喧天,剥落裂夫带着几个子民拿着各式各样的乐器在道旁敲敲打打,奏着些不成调的音乐。流星街的垃圾山里被丢弃的乐器有不少,但教科书却没几本。剥落裂夫只能将就着教教,找几个看上去最有乐感的人,教他们怎么弄出声音,就领着人一起奏乐了。结果可想而知,只有他自己用身体弄出的声音,算得上美妙,却远远盖不住旁边窝金跟着高歌的大嗓门。
不过就这样杂七杂八的声音也很热闹,流星街少有这样热闹的时候。除了打架时棍子敲到脑袋上的闷响和人痛苦的哀嚎,这是流星街许多人一辈子也见不到的热闹。
见我走来,音乐奏的更响了,不止是音乐的声音,其他手上没拿乐器的人,也用手里的武器敲着地面发出声音。声音从杂乱逐渐统一起来,听得人心神震颤。
“咚——”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