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蓁蓁瞧着小儿媳郭氏,她又是夸一回。郭氏之父,长宁伯可是新贵。同样是天子灭魏朝时册立的新贵。这绝对是天子心腹。
对于小儿媳,万蓁蓁瞧哪,哪哪都好。特别是今日瞧着儿子儿媳二人相处融洽,这更让万蓁蓁满意。
小两口一辈子和和乐乐,对于当娘的而言,这便是欢喜之事。
借着天子夸了后,万蓁蓁又夸一回。
吃过新妇茶,给了新婚夫妻二人赏。万蓁蓁倒不多留儿子儿媳。
对于想当好婆婆的万蓁蓁而言,她更想多给小辈们留空间。
这新婚夫妻,哪有当娘和当婆婆的多掺合。那长辈掺合多了,免不得还要坏了小夫妻两口子的感情。
给孩子们多些赏赐,又是送他们离宫。
待小儿子小儿媳离宫后。李子彻瞧着万蓁蓁舍不得的神情。
李子彻问道:“既然不舍,如何不留一留。便让济孝夫妻一道留下来,陪一陪你,再是用了一顿膳。”
“不了。”万蓁蓁笑道:“我想见济孝,哪时都能见着。只他们夫妻刚成婚,还得多相处,多经营了感情。”
“五郎,你也知道的。小夫妻正热乎,这时候不掺合了。我可盼着抱皇孙的。”万蓁蓁打趣一回。
“瞧着济孝夫妻感情不错。来年,我们可能就会抱上皇孙。”李子彻倒是觉得很可能。
“盼着呢。”万蓁蓁笑道。
只嘴里这般讲,在心里嘛,万蓁蓁倒没有掺合越王府后宅的意思。毕竟儿媳挑了,一切还由儿子儿媳拿主意。
又是一年匆匆过。
宏治二十九年,春。吴王就藩前,越王府传了喜讯,越王妃郭氏有喜。
同时,德阳公主府上报喜讯,公主有喜。
内廷大悦,帝后赏了越王妃与公主。不止赏,还是重重的赏。
也便是这等时候,离别至。
吴王李济昰一家子要准备离开燕京城,要去南边就藩。
吴王府里。
李济孝跟哥哥商谈。
“济孝,你舍得兄长,兄长一样舍不得你和母后。”李济昰实话实说。
“只兄长这身份,退一步,可谓是皆大欢喜。”李济昰指一指自个。
“……”李济孝比划一番。
李济昰看懂了,他轻轻摆手,摇了摇头。
“如今母后和太子二哥,可谓是两边在朝堂上各有优劣势。母后有父皇支持,万事皆有皇权专断的牌子。至于太子二哥,二哥乃国本。国本重,重如山。”
李济昰感慨一番。
“往昔,东宫那一边客气过甚。如今瞧着,二嫂是乐意亲近母后的。有些事情,我不说,弟弟你也懂。”李济昰笑着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