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放心,奴婢明白。”杨嬷嬷应下话。
“唉,也是委屈济民了。往后,他跟太子的地位不同。明明是长兄,却是君臣有别。”杨惠妃心疼儿子李济民。
明明是长兄,这做兄长的却要对着弟弟行君臣之礼。
没法子,国法在家法之前。太子是储君,储君也是君。君臣有别。
就像是杨惠妃心头再不甘,她一旦遇上贾皇后时,她还得恭敬见礼,不可怠慢半分。就怕哪儿落人口实。
杨惠妃对于自己吃过的委屈,还要让儿子李济民受一遭。杨惠妃不甘心不乐意,奈何在现实面前,她得认了。
“娘娘……”杨嬷嬷想劝话。
杨惠妃摆摆手,说道:“嬷嬷,有些话不必讲了。本宫这几日听你的安慰,也听得够多。”
“本宫心头有数。东宫册立,一切大不同。往后昭阳宫是起势了。不过本宫不怕,如今倒底是陛下的天下。太子也只是太子。”杨惠妃的心气儿还在。
或者说就是这一口心气儿撑着。杨惠妃得撑住。她都撑不住,金粟宫的宫人们岂不得散架?
人的心气儿一旦没了,金粟宫岂不成筛子?那等情况杨惠妃不允许。
“奴婢多嘴。”杨嬷嬷回道。
“本宫知晓,嬷嬷你也是为了本宫好。放心,本宫心头有数的很。来日方常,一切犹未定局。”杨惠妃面上还保持着自信的态度。
瞧着杨惠妃的心气儿高着,杨嬷嬷也是心头松一口气。有主心骨在,这倒底心里踏实一点。
杨惠妃没眼瞎,她瞧得见杨嬷嬷的态度。在心头,杨惠妃暗暗叹息一回。
瞧瞧,心腹都是这般的态度。若是她松懈了,那哪成?
金粟宫里,杨惠妃不止给自己鼓气。她还得暗戳戳的给心腹和金粟宫的宫人们做一派的表率,让大家伙相信金粟宫的前程大大的有。
金粟宫的人心,杨惠妃得。
不止金粟宫,皇子所那一边杨惠妃一样得盯紧。特别是亲儿子李济民的心态变化,杨惠妃更上心。
杨惠妃可怕亲儿子李济民被现实一打击,那就软下来,那就被抽掉骨头。
当然,心头这般想。杨惠妃还是坚信着,她的儿子不是软骨头。哪怕遇挫折,那也一定是越挫越勇。
打不倒自个的磨难,那都会成为人生的一笔财富。总归是风雨之后,更见彩虹。
宏治六年,年节。
一年之下,年节最喜庆。宫廷之内,宫宴大
开。
万蓁蓁做为贵妃,诸嫔妃里,只在皇后之下,诸人之上。
于是宫宴之时,万蓁蓁挺是惹人眼的。对此,万蓁蓁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