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后就称呼你小君?”杨淮试探着问。
“可以啊,”女孩子耸耸肩,“我就喊你小杨喽。”
“小君。”杨淮称呼的很正式。
“小杨。”
两个年轻人相视一笑。
鸡舍的尾角是一间仓房,正中间是一张竹板床,四周杂乱无章的堆着东西,房梁上布满蛛网。
伍泊君正准备收拾竹板床上的编织袋,却被杨淮抢先一步。
“我来吧,”杨淮把她拦到一边,“你帮我找块抹布就行。”
小时候的记忆中,家里的茅草房,鱼塘的窝棚,比这还不如呢,一下雨,上面是雨水,脚下是稀泥。
跟着姥姥姥爷到香港读书之后,才算真正的改善了居住环境。
“对不起啊。”女孩子拿了抹布,扫帚,同时又提了一桶水进来,“让你受委屈了。”
“哈哈”杨淮不甚在意道,“我们家以前也很苦的,茅草屋,就像你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八十年代代的茅草屋,雨下大了,发水的话,鱼啊,黄鳝啊,都能冲进来,那会还能趁机饱餐一顿呢。”
“喂你还有心情笑啊?”伍泊君诧异的问。
“怎么了?”杨淮不解。
“香港的最低工资是时薪28元,”伍泊君看着他,愧疚的道,“你不觉得我爸爸很过分吗?”‘’
虽然他是内地过来的,可是哪怕是做洗碗工,一个月也不止2000块。
“哈哈”杨淮大笑,一边在水桶里洗抹布,一边笑着道,“我倒是觉得你很真诚。”
“这种事情瞒不住的啊,早晚你会知道的,倒不如提前和你说。”她实话实话。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