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只是难缠。
&esp;&esp;在手持枪械的托马斯跟前，也不过是一个枪子的事。
&esp;&esp;露西攀在天花板上，从一个邪门的角度，后知后觉明白父亲布鲁斯为什么要遵守不杀原则了——
&esp;&esp;他出道的时候撑死二十岁。
&esp;&esp;布鲁斯太年轻。
&esp;&esp;一个个杀过去，直到义警生涯结束，八成要把哥谭市民的血都换上一遍。
&esp;&esp;此时的露西尚且不懂破后而立，只是觉得这样效率太低，实在过于麻烦。
&esp;&esp;倒不如一颗超大的炸弹炸下去，一了百了。
&esp;&esp;但那样好人也会被波及。
&esp;&esp;露西叹气，只觉得无论用什么方法，超级英雄和义警这种职业，都不是什么轻松差事。
&esp;&esp;她潜到托马斯蝙蝠侠身边，在他发现前从天而降，落在双肩上，用手臂精准的捂住红色护目，操着小刀往他没被制服包裹的下巴和嘴扎去。
&esp;&esp;蝙蝠侠一个背摔，冲人扣动板机。
&esp;&esp;肌肉动作率先完成，但下一瞬托马斯才看见铺在砖板上的紫色西装。
&esp;&esp;“玛莎！”
&esp;&esp;露西丝滑的躲过子弹，朝着托马斯亮出了小刀。
&esp;&esp;蝙蝠侠后知后觉，面前身穿西装的人体型和joker有很大的差别。
&esp;&esp;“你是小丑说的那个女孩？”
&esp;&esp;托马斯试图从露西脸上找到类似布鲁斯的痕迹，但除去一双蓝眼，其他都被厚重的白色油彩遮住。
&esp;&esp;“我猜是的。”
&esp;&esp;露西毫不避讳。
&esp;&esp;蝙蝠的耳麦里传来嗡嗡的声音，托马斯的助手神谕瑟琳娜正在向他传递讯息：“已经剔除妆容影响，正在进行人脸匹配。”
&esp;&esp;托马斯给打空的枪械换弹。
&esp;&esp;“不管你有什么企图，找上joker，是你最失败的决定。”
&esp;&esp;神志不清的玛莎有什么值得贪图的呢。
&esp;&esp;除去身为哥谭首富妻子的财富，还有小丑的名声。心术不正的小鬼，托马斯见的多了，死在他手里的少年罪犯数量也不少。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其他人把他的爱人当成枪使的。
&esp;&esp;“你在找我的身份？”
&esp;&esp;露西咧开笑容，嘴角的殷红和玛莎分毫不差。
&esp;&esp;“那可真是白费心思了。”
&esp;&esp;如果是利爪世界或者奥古世界，那个时候露西直接用的死在面前的小女孩的容貌，蝙蝠侠还能从中推断出什么，但现在的面容是结合布鲁斯的特征自己捏出来的。
&esp;&esp;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sp;&esp;果不其然，另一边的神谕瑟琳娜报告托马斯没有匹配到相关线索。
&esp;&esp;露西冷笑，冲了上去。
&esp;&esp;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她第一次对上“蝙蝠侠”。
&esp;&esp;她所知道的，都是布鲁斯的攻击方式，对于托马斯，还真一点都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