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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哇喔, 让我猜猜，世界最佳拍档是不是又玩换装游戏了？你是batan, 不是superan。”
&esp;&esp;超人无话可说。
&esp;&esp;氪石对蝙蝠侠无用。他当然是超人。
&esp;&esp;在出手制止红头罩之前, 他从未想过事情的发展结果会如此迷幻。
&esp;&esp;超人握紧了拳。
&esp;&esp;他下意识看向蝙蝠侠。
&esp;&esp;蝙蝠侠捏着披风，蝙蝠镖扣在手心。
&esp;&esp;他们遵循不杀主义，无论于什么理念，这就是应当被制止的。克拉克从未对他们的做法感到困惑。他只是惊讶, 小丑居然会维护杰森。
&esp;&esp;“死疯子。”
&esp;&esp;哈莉心里倒是没太多伤怀。
&esp;&esp;毕竟小丑脑子真有点大病，她早就习惯了。
&esp;&esp;超人仍旧茫然不解，直到乔纳森拉住他的袖子，看见儿子澄澈的蓝眼睛，他才恍然意识到什么。
&esp;&esp;几年前，也有一双眼睛惊惧的望着他。
&esp;&esp;是当时还就任罗宾的杰森。
&esp;&esp;为了把克拉克从危险的幻梦中拉出来，直面暴怒的人间之神。
&esp;&esp;恐惧会长久的留存在脑海中。这是布鲁斯喜欢震慑敌人的做派, 因为他只是一个意志力强大的有钱阔佬。而克拉克是氪星人, 绝对强大的超能力失控，必将带来毁灭与死亡。
&esp;&esp;养母玛莎希望他脸上常带笑容, 用真面目见世人。
&esp;&esp;克拉克收敛了脸上的愤怒，重新归于平静。
&esp;&esp;红头罩不是单纯的罪犯, 杰森是布鲁斯的孩子。
&esp;&esp;他们也曾同行过。
&esp;&esp;他们都是为了一个目标。
&esp;&esp;克拉克：“我很抱歉。”
&esp;&esp;“但是，你不能杀他。”
&esp;&esp;熟悉的话语让杰森都忍不住质疑面前的超人是不是老头装扮的。他们经常互换身份，超人说的是再熟悉不过的“蝙蝠语”。
&esp;&esp;小丑笑出声来：“拜托，现在拿刀的是我，尊重一下我好吗，宝贝们？”
&esp;&esp;刺鼻的化学品气味近在咫尺，这是小丑挥之不去的印记。
&esp;&esp;当身体贴的足够近时，近到夜风带走液体透出冰冷，杰森能感受到，黏稠的不仅仅是滚烫的血，还有身体无法控制的冷汗。肌肉轻轻痉挛。
&esp;&esp;——小丑痛的快死了。
&esp;&esp;——但他异于常人的大脑无法辨析这种讯息。
&esp;&esp;杰森在那个用撬棍把最强烈的愤懑报复回来的那天发现的。它在今晚表现的尤为明显。
&esp;&esp;杰森猜，蝙蝠侠知道这件事——因为他素来喜欢卡着承受上限揍，以便给人留下更深的恐惧。他每次揍小丑，只是看上去有所留情——红头罩不同，他就要让那个变态疼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