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轻寒走出几步后,覃墨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脸上的神色十分古怪。
倒不是别的原因,单纯是被那个宜妃给恶心到了。
“殿下,她太聒噪了,需不需要我将这女人——”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司轻寒道:“不必,孤想让他们先好好活着。”
秦和还有秦稷都死了,虽然他已经玩够了,但是这些人,还没完。
覃墨听殿下都这样说了,也就不再多言,
司轻寒想到了秦思瑶刚才说的那些话。
的确是挺恶心人的。
毕竟他即便是要报复谁,难不成还要把自己搭进去?
呵,这个女人连阿羽的头发丝都比不上,真不知是哪里来的自信。
只不过说起商徵羽,他的眸色暗了暗。
夜里,商徵羽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她被搂进了怀中。
她也已经习惯,就这么窝了进去。
“没有被外面的人发觉吧。”
“自然。”司轻寒蹭了蹭她的颈窝,大抵也是觉得这样日子实在有些不像样,他委屈道:“阿羽,孤什么时候可以有个名分?”
商徵羽沉默了良久道:“这……不是我不想,主要是现在这个情况的确不太合适。”
司轻寒轻轻一叹:“那将我们的事告诉大将军和商夫人呢?大将军似乎已经知晓了一些,但总要让他们知道孤是认真的。”
商徵羽听言,沉默一会儿,她在思考,因为她爹也不知道这后面发生了这么多事,商徵羽觉得他们不会同意的。
搞不好会打断她的腿,可现在生米都煮成稀饭了,有些暴风雨是必然要面对的。
哦,还有她哥哥。
要是知道她这么大胆,商景明说不定会被她气晕。
在他的目光变得十分黯然时,她拍拍他的肩:“好,告诉我爹娘,还有哥哥,我就说殿下将来就是我的人了。”
司轻寒吻了吻她的额头:“孤早就是你的人了。”
他的眼睛很亮:“那明日就说?或者说,现在孤就与你同去?”
商徵羽看了一眼外头漆黑的夜:“别现在了吧,现在说了,就鸡飞狗跳了。”
今晚大家谁都别想睡了,她爹半夜都会坐起来想不明白将军府守卫还算森严,怎么会有人来回多次还没被发觉的。
等太子走后,她就死定了。
她思索了一会儿:“要不,等我这次凯旋以后回来,再和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