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做法只让司承轩更不快了。
简直就是在与他宣告太子的身份比他高贵得多。
可他分明就是个被舍弃的无权太子罢了。
司承轩冷嗤了一声道:“太子堂兄和商徵羽的关系很好么,他这样的人,竟然对您如此恭敬,他莫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堂兄手中?”
司轻寒没有说话。
司承轩对他这哑巴样子更加厌恶,暗暗斜了他一眼,也要起身离开。
走之前还不忘说一句风凉话。
“不过堂兄,商徵羽的性子弟还是有所了解的,此番堂兄帮我说了话,只怕要伤到二位的真感情了,真是多谢堂兄愿意为弟弟做到这个份上。”
说完,司承轩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当他们离开之后,司轻寒低低笑了起来。
今天在外守着的是司轻寒的心腹之一覃墨。
待人都走后,覃墨恭敬的上前,见殿下心情如此愉悦,心中微微诧异,但什么也没说。
“覃墨。”司轻寒问道:“方才,商二公子出去的时候,神色如何?”
覃墨稍加思索后背道:“回殿下的话,羽公子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没有任何情绪,看来心情很不好。
覃墨也道:“但属下猜,羽公子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司轻寒笑声愉快。
就是要闹脾气才好呢,平日他太客气了。
不破不立,若不打破如今固有的相处模式,如何能让阿羽真正将他当成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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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徵羽知道自己不该有情绪,毕竟她是个任务者,完不成任务连小命都保不住,哪里有资格有自己的脾气。
可在发现太子竟然和司承轩那狗儿子是同一阵线的,她还是没忍住爆发了。
明明约一炷香之后,就知道这么做是不应该的,偏偏这个别扭足足保持了整整半个月。
期间商徵羽远远地去看过小桃的祖母,老人家总坐在树下发呆,商徵羽不敢去打搅她,怕戳中她伤心事。
一面又在调动自己能找到的帮手,查平南王。
这半个月里商徵羽很忙,即便每日来东宫伴读,除了行礼以外,也没怎么和太子说过话。
哪怕中途又遇到一次十五月圆,看见他憔悴不已的样子,商徵羽虽然心里担心,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
太子同她说话,她也基本上礼貌地回应,但更多的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