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是不领情:“不需要!”
宋弋清坐在戚沢身旁的石阶上,好奇道:“你一个大男人,还会刺绣?”
戚沢抬眸,阴恻恻的冷瞳泛着寒意:“与你何干?”
三言两语总是夹枪带棒的,宋弋清也悻悻闭嘴。
呆坐了片刻,耳闻一道咕哝声,自男子腹中传来。
宋弋清又瞥了戚沢一眼,见戚沢仍是恶狠狠的盯着她,满眼戒备,又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娟帕里包裹着的点心。
“吃吧。”
戚沢嗤然冷诮:“你这是在喂狗吗?”
宋弋清:“……”
女子支颐着下颌,侧眼瞧着身形颀长的男子,兀自开口:“先垫着,等会儿就有人来给我们送吃的了。”
戚沢蓦然回忆起昨日那人:“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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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势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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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宋弋清恍然,倏尔想起:“哦~,你说的是书析伝吧?不是,他是我师兄,他说了晌午会给我送吃的来。”
“师兄?”戚沢将信将疑,却在顿了片刻后,也没深究。
那么紧张,似乎不仅仅只是兄妹之情。
昨日雨雾缭绕,戚沢倒是没多见宋弋清的面容,今日天色正好,看得清晰,唇无血色,苍白虚弱。
也是,昨日的血几近染红了她全身,这会儿气色能好才怪。
宋弋清将一小玉瓶扔给戚沢,男子接得干脆利索。
“什么?”
“伤药,擦身上的,出自亓云山的灵丹妙药,效用比一般的金疮药还好。”
戚沢瞧了瞧那小翡翠瓶,轻滑的质地,上头还带着女子的泛暖的余温。
“这药这么好,你的伤不也没好?”
宋弋清咂咂嘴,反驳着人如此不领情的话:“那不一样,我这是内伤。”
戚沢冷笑置之:“自己都重伤未愈,还来教我如何自保?”
宋弋清:“倒也不是教你法术和武功,更算是一句话吧。”
戚沢狐疑不解,宋弋清眸光清亮透彻:“趋炎附势。”
戚沢满目受辱后的怨恨:“……你是让我答应昨日那太监?”
“倒也不是。”女子否认,怔怔的瞥向一处。
“在未有自保之力时,趋炎附势,不失为一条好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