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下意识地不想让商毅清失望。
毕竟他给自己带了一束花。
而这束放在床头的花很漂亮。
思索之后,米星采用了一直以来他最擅长的方式。
解开了领口的扣子,脱掉了上衣,从背后抱住了商毅清。
这是他唯一能给商毅清的东西,也是他觉得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
从耳垂顺着脖颈一点点亲吻,手却伸过去解开他的皮带。
“要不要玩点刺激的?”
“什么?”
商毅清突然有些没反应过来米星到底在说什么,可正准备回头的时候,被米星摸到了要害。
这个晚上,他们过得还不错。
米星有所愧疚以至于商毅清抱着他一整晚他也不嫌热推开,只是静静地忍受着。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种事情越来越熟练,越发知道如何迎合商毅清的爱好,甚至有时候自己也能从中品尝出愉悦来,接着,他便越发在这样的意乱情迷中丢失了自己。
米星侧过头看着床头的红色玫瑰。
娇嫩欲滴的花瓣在夜色的拥趸下,同样冷漠地注视着米星。
说起来,米星生命中为数不多的鲜花都来自于商毅清。
他最初以为鲜花的价格不过十几二十,毕竟这不算什么稀罕玩意儿,后来通过商毅清才知晓,原来小小的一朵花苞,可以卖出那样高昂的价格。而那些金钱,是自己奋斗好久,才能攒下的一点点存款余额。
商毅清送一次,他便难受一次。只觉得鲜花毫无意义,既不能用来果腹,也不能用来便利生活。
没有意义,创造不了任何价值。
他不愿意收这样的礼物,为了还礼,他还不得装作下贱去陪商毅清。
就像是金丝雀收到了金主的礼物,回赠以“爱”。
可是
他隐约会记得童年时期母亲收到鲜花时,会开心得笑出来。
而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每次路过花店看到那些鲜嫩的花朵时,他是动过心的。
大约是美丽的事物都会让人心情愉快吧,看着绽放的花朵,他似乎也有那么一瞬觉得这个世界并不是糟糕得难以忍受。
至少也有这样的生命热烈地绽放了。
比自己更珍贵,更华丽,更隆重地盛开。
药检结果出来了,确认那是一种能够引起alpha信息素狂躁的药剂,与周奇体内检测到的药剂应该是同一种。
葛潇没有说谎,这药剂对beta确实不起作用,米星如果真的服下,理论上不会有任何的异常反应。
米星谎称自己已经服用药物,向c老师索取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