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盛颜卿点点头,太后想杀她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住进冷宫里这么好的机会太后不可能放弃。
“无名,把这个吃了,在房间里假扮我,只要有人来,就让他有来无回,月歌你也留在这里保护无名。”
月歌沉声道:“王爷的命令是让属下保护您。”
“我要去太后的床上和她打牌,你也跟着?”盛颜卿斜了他一眼。
月歌:“……”
最后月歌也没跟上去,因为盛颜卿说只要他跟一步,就一把毒药把他药成残废。
慈宁宫里。
太后还没有歇下,她坐在塌上,手里是一封信,屋顶上的盛颜卿扒着眼也看不清信里写了什么,很快,太后看完就将信给烧了。
她唤来陈嬷嬷,“那个女人带进宫了吗?”
“已经进来了,就安排到了贵妃娘娘的隔壁,只要陛下那边有消息传来,咱们得人就会立马动手。”陈嬷嬷面瘫着脸。
太后点点头,微微闭上了眼睛,“哀家筹谋了这么久,总算是要得偿所愿了,你下去吧。”
“是。”
屋顶上,盛颜卿眉头皱了起来。
宫里如今只有一个贵妃,就是她姑姑,那个女人又是谁?
她安静的等着,总觉得今夜她就能够弄明白太后到底为什么毒害自己亲儿子了,很快,她就看到太后在陈嬷嬷走了之后动了起来。
只见太后走到衣柜前,双手不知碰到了什么机关,衣柜立马移动开来,露出里面空了一半的墙。
看到那里是什么之后,盛颜卿瞳孔骤然一缩。
太后竟然是……
刨腹取子
衣柜随着机关慢慢移开,只见里面既不是暗道也不是什么放着重要东西的柜子,而是一尊牌位。
红木做成的牌位,前面还放着香炉,香炉里面的香只剩下半截,太后像是每晚都要在这个时间给牌位换上新的香一般,动作熟稔的插香,换酒,虔诚的拜了又拜。
盛颜卿敏锐的看到太后在牌位上抚摸了几下,不是擦灰的那种,更像是恋人之间的轻抚。
卧槽!
六十旬老太半夜不为之人的事儿。
那些年和牌位一起谈过的恋爱。
你们当太后的玩儿的都这么花的吗?比她还变态!
这么想着,盛颜卿撇撇嘴,慢慢爬下房顶,这东西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早晚猝死她!
不行,她不能白来一趟!
片刻后。
一片寂静的慈宁宫突然骚乱起来。
“走水了,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