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骆颂燃歪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顿时觉得有点头疼,听到爸爸这么说他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段父笑道:“一会得给燃燃弄点蜂蜜水,不然等他酒醒会头疼的,这小家伙酒量还可以啊。”
段母手里还抱着段亦舟的弟弟段亦帆:“好了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家了,帆帆也困了。”然后她走到婴儿车前,温柔的看着猪猪崽崽:“猪猪崽崽,爷爷奶奶跟小叔叔要走了哦,你们俩要乖乖的,过两天奶奶再来看你们。”
猪猪崽崽专心喝着奶,丝毫没有被外边的动静打扰,最多就是呜呜两声,礼貌回应一下。
约莫半个小时,段亦舟把一大家子人都送走后,赶紧上楼看他的小祖宗。
“呜呜呜呜呜……”
段亦舟刚踏进房间门,就看见骆颂燃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脸埋在掌心里呜呜的哭,他顿时哭笑不得,快步走到床边:“怎么在哭呢?”
说着坐到床边把骆颂燃抱了起来,今晚家里也就只剩下他们俩,没有孩子的顾虑轻松了许多。
“我的马丢了。”骆颂燃跪坐在段亦舟身旁,微醺的面容红扑扑的,然后眼泪汪汪的扶住段亦舟的肩膀:“我的马丢了。”
段亦舟:“……?”马?什么时候家里有马了?这小祖宗看来真的是喝多了:“宝宝,家里没有马,你是想要买一匹马吗?”
“家里有马的呀。”骆颂燃听到段亦舟说没有,仰头痛哭出声:“……有马的,肯定是有马的,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哭着直接趴到段亦舟腿上哭,悲伤难以自已,彷佛天塌了。
段亦舟没见过骆颂燃喝酒,也没想到骆颂燃喝完酒之后是这样的,平时爱哭是爱哭,但也不是这样满嘴胡话的哭,就突然觉得有点搞笑。
他把趴在腿上哭得悲伤的小祖宗抱起来:“那你告诉我你的马长什么样的吧,我帮你找?”
现在除了哄他还能怎么办?
新婚夜啊。
“戴眼镜的。”骆颂燃被段亦舟面对面抱在腿上,估计是脑袋有点晕乎,他后腰往下软,坐不稳。
段亦舟眼疾手快掐住他的腰身,双手托在他的后背免得他倒下去,然后就听到他说戴眼镜的,刹那间,表情有点微妙。
这匹马,不能是他吧?
他看着怀中喝醉的小祖宗,见他眼尾被微醺染红,双眸迷离的注视着自己,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轻轻的抚摸着,像是在找着什么。
“我的马……是戴眼镜的。”骆颂燃双手抚上段亦舟的脸颊,发觉自己有点看不清面前的男人,半眯双眸,凑近他,手指拨了拨他的眼镜:“他长得跟你有点像,也是戴眼镜的。”
两人鼻尖抵着鼻尖,距离瞬间被拉至亲密无间。
顶级醇香的红酒在骆颂燃的唇间弥漫开,与信息素柑橘玫瑰的融为一体,微醺与冷艳碰撞出不一样的化学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