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了。”他强压下还没降下半分的燥热,不过也确实是比早上要好了一些:“有没有哪里难受?”
骆颂燃感觉有点累的把脑袋靠在段亦舟肩膀上,小声道:“有,喉咙疼。”
“对不起,让你受累了。”段亦舟心疼的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也是我的错。”骆颂燃搂上段亦舟的脖颈抱歉道:“都是我把你气坏的,前一段时间也气你,然后提取信息素也气到你,要不然你的易感期怎么会那么突然。”
他现在有点担心如果这样还不能解决该怎么办,不会真的要给段亦舟找一个oga吧?!
段亦舟听到小祖宗这么说哪里还舍得责怪,也知道是为了他才去提取的腺体信息素,明知道自己怀孕都还敢这么做,如果不是爱他又怎么那么勇敢。
洗手间里,骆颂燃拿着杯子漱口,余光瞥见一直盯着自己看的段亦舟:
“怎么了?”
说完就看见镜子上的倒影,是段亦舟走到他身后环抱住他,体型差让他能被段亦舟的胸膛完全抱住,只见这男人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双眸深情的注视着他,是比寻常还要炙热的目光凝视。
“燃燃,我有说过我有多爱你吗?”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几分慵懒的餍足感,勾弄着心弦,酥麻了耳朵。
骆颂燃感觉到温热的吐息落在自己的脖颈有些痒,他下意识的偏开:“有啊,你经常说的。”
“我平时怎么说的?”
骆颂燃歪着脑袋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嗯……就文绉绉的,说很爱很爱呗。”
段亦舟将面前小祖宗的模样尽收眼底,现在的他能将小祖宗所有细微的表情都剖析得仔仔细细,而这么剖析也是为了缓解自己的躁动。
“宝宝,你知道鲁伯特之泪吗?”
“不知道,什么来的?”
“这是一种熔化的玻璃在重力下自然滴入冰水中,形成的蝌蚪状“玻璃泪滴,是连子/弹都无法打穿的坚不可摧。”
“这么神奇?”
“但是它也有致命的弱点。”
“什么弱点?”
“用手指一捏就碎。”
“啊?那这还叫坚不可摧?”
“嗯,就像我对你的爱就像鲁伯特之泪,压不碎但又脆弱的一捏就碎。”
细碎的亲吻落在脖颈,骆颂燃对上镜中段亦舟每落下一吻,迷恋注视着他的眼神,真的跟平时很不一样:“为什么会一捏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