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声音刺耳地划破耳膜:“救我救救我有人吗”
绍宰宜再也难以忍受,猛地撞开佛堂,木板哗哗散落。
“我可是众人膜拜的圣赐使!”他咬着牙,暗暗想道。那场祭典,令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权威。在王府时,他没什么架子,平易近人,大家待他如同家人,但那场祭典,那一夜,众信跪伏,千人静默,只等他一声回应。连他的岳父,那一向自负的侯爷,也跪在地上,口称“使者”。那一瞬间,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不仅是王子——他是神明的回声,是旨意的载体。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权威。
只见绍节正拼命按着王榭燕,一只手还在着急的脱自己的裤子,王榭燕不断挣扎,导致他裤子脱得并不顺利。
一见绍宰宜入内,绍节先是僵了一下,接着放下袍子,轻蔑地看着他:“是你啊,还不去读书。”
他一贯瞧不起这个长兄世子,懦弱迂腐,性格温吞,畏畏缩缩,半天不说一句话的书呆子,学了武也没打过人,脾气太好欺负。
绍宰宜站在门口,满脸泪痕,却不再发抖,眼神出奇地镇静。
“我来读你。”一剑斩下,剑风呼啸,霜雪奔涌。
绍节这才不得不放开王榭燕,本能闪开,“啊”地惨呼一声,肩膀已被开了一道血口,鲜血汩汩冒出。
他伸手捂住伤口,狂叫道:“书呆子,你疯了。”
“即使我拦不住父王。”绍宰宜心道。
然后,坚定地目视绍节,仿佛要刺进他灵魂深处。
“本世子的女人,还不是你这庶子能碰的。”绍宰宜斩钉截铁,语气如刀。
王榭燕靠角落蹲坐着,衣裙凌乱,像一朵被践踏的花。此刻,她感受到了世子的权力,和雄性气息。
温柔地仰视着他伟岸的身躯,紧绷的身体无比放松。
她总是幸运的,需要依靠,就有依靠。
绍节立时汗毛直竖,心生畏惧,嘴硬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弟弟。”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没有。
绍宰宜视他如无物品,眼神淡漠,伸手扯下一根佛幡,冷冷道:“你是禽兽,我也是,毕竟我们是一家子。”
说着,把剑扔给王榭燕,叁步并作两步逼近绍节,身上发出恐怖的气息,绍节战战兢兢,根本不敢反抗,眼看着世子用佛幡把自己绑在了柱子上。
“弟弟,你很幼稚,就算你不知道长幼有序,也别忘了,尊卑有别,这是王府的规矩。”眼中杀气外溢,“否则,会很要命。”
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哥哥,而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王。
当着绍节的面,绍宰宜拉起王榭燕,紧紧抱住,感受那份柔软与温暖。带着汗臭的雄性气息更加强烈,王榭燕芳心迷乱,理智却告诉她“当众宣淫不妥。”
她无力地推拒着,脸上羞红,道:“弟弟在这呢,别这样。”
绍宰宜却笑了,放开她,伸手温柔地为她理顺垂落的发丝,戏谑道:“那又怎样,难道怕他到处去说世子与世子妃行房”?
他根本不怕,夫妻之事,天理人伦。
王榭燕毕竟是女子,脸皮薄,这种事被人看着,心理上有障碍倒也正常,故而他也不愿强迫。
只见娇靥上涌起绯红,面若桃花,眼中柔情无限。
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她垂着眸,低低道:“我已是你的人了,随你吧。”便算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