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再多抄几卷佛经治治他们!
当然,其中肯定也掺杂了为难邢茂之,让邢茂之去和皇帝告状,以此来把他们放出去的心思。
江稚鱼当然不会让他们如愿。
看见江稚鱼,邢茂之之前说的‘江御史说’的话,浮现在萧初霁和萧晏礼脑中。
萧初霁率先开口:“江御史好生威风,我听说这被褥也是江御史说不必更换的?父皇只是说让我们来诏狱反思,也没说要这般苛待我们吧?”
萧晏礼也隔着栏杆,目光灼灼地盯着江稚鱼。
来诏狱是她提出的,很难不怀疑是她早就想好了要如何折磨他们。
“这可不是苛待,若真是苛待,殿下们可看到其余的牢房了?那可连床都没有,只是一堆杂草,还是不知道躺了多少人,被多少血浸泡过的杂草。”
“这些,已经是牢房最好的资源了。”
江稚鱼坐着看着他们:“还有那书案,可都是新新的送来的,两位殿下居然说我苛待,可真是太不讲道理。”
她边说边摇头,从胸前掏出一个小本本,奋笔疾书:“我要记下来向圣上掺你们一本。”
萧初霁:“!!!”
萧晏礼:“!!!”
他们还没掺她,她倒是要反过来掺他们一本了?!
两个人气的肝疼。
“江御史可真是倒打一耙的好手啊!先前的御史与江御史一比,真是差得十万八千里啊。”
萧初霁满面讥讽。
江稚鱼一顿,写字的速度更快了。
主将人选
萧初霁和萧晏礼初时并不在意。
左右这件事横竖都是他们有理,就算真告到皇帝面前,吃亏的也只会是江稚鱼。
但当江稚鱼奋笔疾书了将近半盏茶时间后。
两个人的心都有些慌了。
这厮究竟在写什么?
这么长时间,他们的生平她都能写完了吧。
萧初霁手抓着栏杆,眼神犹豫,片刻后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你在写什么?”
“不过是掺两位殿下的话术罢了,”江稚鱼十分坦然,写下最后几个字收尾,把小本本往怀里一揣,才又抬眼看着他们:“两位殿下的罪行真可谓是罄竹难书,差点没写完。”
她的语气里还带了几分埋怨。
萧初霁:“……”
萧晏礼:“……”
他们茫然地眨了眨眼。
短暂的懵逼后,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憋屈和生气的种种情绪在心上凝结,两个人的脸色可谓是精彩纷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