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安竭力压着上翘的嘴角:“大人慢走。”
待礼部尚书出了门,石安才放松下来,靠在椅子上。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本来他还在发愁着下毒之事闹得这般沸沸扬扬,若是江昭荣找上门来,自己要如何在相府和太师府之间周旋呢,未曾想还没过半天呢,这犯人便送上门来了。
他心情放松,哼着小曲。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石安昏昏欲睡时,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侍卫的叫喊声。
“大人、大人,太师府来了两封信!”
两封?石安的心顿时悬在了嗓子眼。
“拿上来。”
侍卫恭敬呈上去,石安心情紧张地摊开,两封信一字一句看完,表情顿时复杂起来。
虽然两封信笔迹不同,用词不同,但是大体意思都是一样的。
都是处置杜月兰的手段。
那么问题来了,一样意思的信,太师府为什么要送两遍?
他疑惑之时,江稚鱼正和江康安坐在素食斋,看着对面笑得温和的萧初霁,发着呆。
刚从相府门口出来,江稚鱼和许言礼正要上马车,便看到了江康安的马车,拦下一问才知,那个给大哥下毒的二皇子,又要单独见大哥了。
这可得了。
江稚鱼当即决定,她要和江康安一同去。
那二皇子下的毒和他人一样,都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防不胜防的。
“许久未见,一直找不到机会同你说话,今日可算是得闲了。”
萧初霁亲自倒着茶:“都是新鲜摘下的,尝尝,味道如何。”
江康安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爽口而有甜味,确是好茶。”
萧初霁轻笑,视线看向一旁的稚鱼:“江小姐,怎得不喝?”
告状
江康安也看着她。
大庭广众之下,江康安并不认为萧初霁会蠢到给他下毒,更何况,稚鱼不是也没作声吗。
江稚鱼幽幽地叹了口气,并没有看萧初霁,直接往江康安嘴里塞了一个药丸。
“当然是怕被你这小鳖犊子毒死了。”
!!!
“咳咳咳,”萧初霁瞳孔猛地一颤,险些被茶水呛死,头转向一边猛咳着。
该死的,她怎么会发现?
而且,还这么直接就说出来?!
下毒这种事,是能放在明面上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