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太恐怖,竟不比第五刀翎曾经的那一刀逊色多少。
所以这个法师系的忍良兄在被控制住的那两三秒,必须面对这一剑。
血肉之躯。
灵甲覆体。
他以为自己扛得住的,但原来不行。
因为中毒了。
这毒……莫名其妙就中了。
什么时候呢?
难道是他刚刚跟幕僚兄冲进来后没能察觉到,但现在隐隐察觉到的气味——这屋子里,有毒气!
这可怕的毒气,是什么玩意儿?
以他这样诡术出身的人都认不出来。
不好!
忍良兄恐惧了。
恐惧之下,他死了。
因为中毒,灵力受阻,他无法快速调动灵甲,灵甲才覆了一半,那一道剑气就直接刺入了他的血肉之躯。
挂了。
忍良兄挂了的时候,幕僚简直要被吓出心脏病了,第一时间想到两件事。
1,逃。
2,问。
“您……”
秦鱼挑眉一笑,邪气又儒雅,紧接着一抹脸。
化身一变。
变成了另一个人。
“真的是您……“
幕僚惊疑又恍然大悟,迅速作揖,还没说完。
剑光飞过,人头飞起。
血溅墙壁。
结束了。
三人挂了。
满阁楼血腥。
动静不大不小,外面会有人知道吗?
有,有人来了,快到了。
非同小可(今天我要五更,嗯,我立下fg,熬夜写)
来得好快啊,好像早就预料到会发生什么,而他们准备接应些什么。
所以他们来了。
来得不早不晚。
秦鱼的思绪永远比自己的敌人快一步。
她瞥了外面一眼,闪身,消失不见。
下一瞬,她回到自己房间。
如同之前被绑,一模一样。
娇娇的手段呗。
一用一个准儿。
她重新躺在了床上。
娇娇出现,软哒哒趴在她边上,用毛茸茸的肥硕尾巴挠了挠秦鱼的脸颊,问了一个问题。
“鱼鱼,你现在这是在干啥子?”
秦鱼:“在等一些人给我甩锅。”
娇娇难得跟上了一点点节奏——他察觉到,那个百里七公子百里云海背后似乎还有一个人在玩下棋的游戏。
百里云海肯定是棋子了。
那个人有没有胆大包天把他家鱼鱼当棋子就不知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