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出生的时候被判定为beta,后来分化为oga和alpha的。
谢归宴和陛下便是在beta学校里认识的。
不对,当时的陛下还为成为陛下,只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身份被学校隐瞒得死死的,谢归宴只当许言烛是普通的贵族出身。
他和许言烛同岁,许言烛比谢归宴大几个月。
十八岁,他和许言烛都没有分化。
他们以为他们会是beta。
beta和beta多好啊,可以不受信息素的束缚,可以自由自在地想干嘛就干嘛。
他们见多了听多了alpha和oga的惨剧,也不想分化成为信息素的奴隶。
在十八岁还没分化的时候,他和许言烛都认为自己分化的可能性不大了,应该就是beta了。
他们俩在一起了。
“我最讨厌那些变成信息素走狗的人了,还好我们都是beta。”
“我绝对、绝对不会受信息素的操控。”
“因为信息素而相互拉扯的人,还能算是人吗?”
那是他们最常说的话。
他们是beta,他们可以是最自由的性别,可以有着脱离信息素操控的相爱与结合。
可是——
谢归宴二十一岁那年,确定分化为oga。
oga腺体成熟后,每个月会有一次发情期,需要有alpha的信息素安抚才能度过。在前期的时候,可以往腺体注入抑制剂来度过。
可是注入抑制剂非常的痛苦。
每注入一次抑制剂,下一次发情期的反应会更剧烈,逐渐累积,直至抑制剂无法发挥作用,发情期时精神和理智都彻底崩溃,那时会彻彻底底地变为信息素的走兽。
精神再强悍的oga,也最多只能靠抑制剂撑一年。
谢归宴的分化,彻底破坏了两人间关系的平衡。
他们尽力维持着表面关系的平和,但谁都知道,oga离不开alpha。一直强行靠抑制剂的oga,最后只能走向疯狂和崩溃。
谢归宴一边说着:“你放心,什么都不会变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会成为信息素的奴隶,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
一边每个月都要消失几天,将自己关到专门的隔离室,靠抑制剂挨过痛苦的发情期。
可是反应越来越剧烈,后来甚至到了发情期结束后,谢归完全没有发情期间的任何记忆。
所幸隔离室保护措施非常齐全,没有人能够闯进来。
但是医生也已经多次对谢归宴发出了警告:如果再不找到合适的alpha进行安抚,很有可能精神陷入不可逆的损伤,也就是会永久性地变成一个疯子或傻子。
谢归宴一直都是瞒着许言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