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说:“言哥,我那钱还得留着娶媳妇呢,不能您有了老婆,就不管别人死活啊……您要这么着,我可找应宁小姐诉苦去了……”
谢陆言:“我给你!!”
“好嘞,谢谢言哥!”大力一听,喜笑颜开,连忙又递上一杯热茶,希望言哥能消消气。
“言哥,我发现您跟应宁小姐真有一种过日子的感觉。”
“不然呢?”
大力想了想,“要是你们俩能有个孩子,那家里就更热闹了。言哥,你赶紧跟应宁小姐把婚事办了吧,这样村里那些爱蛐蛐的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谢陆言突然怔了一下,仿佛被一语点醒梦中人,“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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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聚会到很晚,散场时程延说了句什么。
“一个女人,牵动一群男人的心呐!”
“对了,小楼呢,最该抓心挠肺的那位怎么不见了?”
牌桌上有人感叹,“这可有日子没见着楼爷了。”
坤子也联系不上他,“不知道,一个个都他妈玩失踪呢”
又有人说,“我知道丫在哪啊——”
正好唐优进来收拾酒水。
她规规矩矩低着头,动作明显比平时慢了许多。
收拾完了,也还在磨蹭,迟迟没起身。
程延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淡笑眯眼,看着她。
“抬头。”
唐优紧张抬起头来。
程延调侃,“怎么,关心楼爷?”
唐优摇了摇头。
她端着酒水匆匆要走,可走到门口时,又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这一次,她勇敢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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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最近都在枪房,没怎么出来过。
唐优一下班,就寻着地址来找他。
小楼自己开的射击俱乐部,门面高大上,保安长得像保镖似的,出入口都把得严严实实的,来宾不仅要登记,还要出示会员身份。
唐优被保安拦住,没进去。
保安轰她,让她别在门口挡道。
唐优退到院子外的花坛边等。
那么晒的日头,外面也没个遮挡的地方,她就抱着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