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听说！
以前的那些魔药师们都觉得，如果想这样做，就必须在同一瓶魔法药剂里构筑两个会相互拖后腿的回路。
这只会破坏药效。
而每个人还最多只能服用三次同款觉醒辅助药剂。
与其将精神海辅助觉醒药剂和血海觉醒辅助药剂融合到同一瓶药剂中，还不如有需要的人买两瓶不同药剂。
这对谁来说都是性价比更高的选择。
可杜明纳现在拿出来的，是一个比其他人所想的还要好得多的选择！
甚至……
老约翰小心翼翼地将药剂还给杜明纳。
“小少爷，它可以辅助觉醒气海吗？”
之前的老约翰还挺怀疑气海是否存在。
但杜明纳都修炼出经脉了，已然通过经脉成为一阶魔法师，那就足以证明，经脉是真实存在的，与经脉相对应的气海，也应该存在。
杜明纳瞅瞅觉醒药剂，再瞅瞅老约翰。
他眨巴下眼。
“应该能吧？”
有点没底气。
系统只说这么一瓶药剂，能同时满足魔法师和骑士的觉醒需求，每人限喝一次，多喝无效。
杜明纳举起药剂，在萤光术的照明下看着仿佛流转着星光的药剂。
要不……他先喝一瓶试试看？
自己掌握了药效，才能更好地决定怎么给学生们使用吧？
反正觉醒了的人喝这个也不至于对身体有害，顶多浪费药剂。
老约翰察言观色，判断出杜明纳当前想法。
他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没劝说杜明纳。
算了，少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
他刚才也看过那些药剂，很确定药剂是安全的。
杜明纳喝了，不至于出什么意外。
再说了，还有他在旁边护着。
必要时刻，他出手打断就好了。
正好距离天亮，学生们来上课还有一点时间。
应该够杜明纳服用药剂吧？
老约翰还在思考，杜明纳已经收起两瓶药剂，只留下一瓶，再将药剂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