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津仰头,咬着手背。
太过新鲜的体验让他生理泪水都要出来。
他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更多,眼尾通红,脑海空白,甚至都忘了呼吸。
时津喘口气,手抓着谢归的头发。
他红着眼睛,声音断断续续,“你的、唔你的道歉呢?”
谢归嗓音闷闷,意有所指。
“正在。”
他口中的“道歉”到底是什么,两人心知肚明,正因为如此,时津羞耻心大爆发,不止脸色涨红,浑身都开始慢慢泛红。
谢归很喜欢时津这个时候的身体变化,有种纯白的颜料在他手中慢慢被其他颜色浸染后,调成专属于他谢归的颜色。
独家专用。
屋内,王翠梅在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忙活着做饭。
屋外,时津接受着谢归的跪下道歉。
只要有外人推开木门,只要屋内的王翠梅探出头喊他们吃饭,稍微一点点风吹草动,他们两人就会暴露于人前。
那些在黑暗降临之前,本不该浮于日光下的劣质本性,像蛇一样将两人缠绕在一起。
刺激与羞耻大大冲刷着时津的理智与忍耐的底线,他想出声求饶,但声音一出就成了变了调的吟。
这声音,就是让饿疯了的野兽疯狂的靡靡肉香。
时津尝过无数次在此时出声的亏,这次就是将手背咬破了皮,也不愿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更何况,他也不敢发,屋内的王翠梅好像炒好了饭,开始端菜上桌了,只要他发出声音,王翠梅肯定会好奇出来看情况。
气氛旖旎。
“孩子们,开饭了!咦人去哪儿了?”王翠梅果然要出来找他们。
时津用脚踢了踢谢归的膝盖。
示意他尽快。
屋内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外面,时津的大脑都要炸了——
“你们在这儿呢,别聊天了,赶紧进来吃饭吧!”王翠梅开门看见他们,“小帅哥你脸怎么这么红,眼睛也红,呀是不是哭了?怎么回事?”
“谢归,你是不是欺负他了!”王翠梅瞪一眼干外甥。
时津穿戴整齐,整个人无力趴在谢归半边身子上,被王翠梅发现他狼狈的外形,都没力气开口解释。
也怕一开口的嘶哑嗓音,让人一听就知道经历过什么。
谢归头发微凌乱,气息不算急,但总归跟寻常的淡漠从容有点细微差别。
“一个两个不吱声,算了,进来吃饭吧。”王翠梅嘀咕着,先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