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2/2)

眼睛适应了光线。我看见常稚禾和一个白大褂站在一起。

“我渴”,我发现我的嗓子哑的像被沙子摩擦过一样。

常稚禾倒了水,将我扶起来。

我半靠着她的肩膀,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水,差点被呛到。

送走了医生。我问这是怎么了?

常稚禾说今天下午阿音给她打电话,说我很不对劲,电话也打不通,拜托她来看一下。

常稚禾按门铃、敲门、打电话通通没有回应,是去物业那里喊人来开的锁。

一进来发现发现我躺在床上,脸红的跟水煮虾一样,额头的温度烫的吓人。

常稚禾连忙打电话喊医生过来。

直到现在。

我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钟了。

想起什么,我将手机开机。十几个未接来电。

将阿音的电话回拨,那边无人接听。

我给她发了条短信让她安心。

我将手机放一边,抬眼常稚禾还站在床边。

“你能起来吗?”

我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睡衣已经湿透了。

我试着下床,腿在发软。

常稚禾将我扶到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水,让我洗澡。

我坐在浴缸边上,看着她,“我头晕。”

她双手抱胸站在离我五米远的地方。

对峙了几秒钟,她败下阵来。

她在我身前蹲下,开始解我的睡衣扣子,然后脱我的裤子。

她刚想起身。

我一把扯住她腰间的衣服,抱着她的腰往后倒。

她猝不及防,和我一起跌进了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