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意外的是,门没锁。
常雉禾坐在阳台上,她在看书。
她的视线从书上落在我身上,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中午的饺子你扔了?”
她大概是没想到我开口就是问这个问题。
她沉着眸子不说话。
我在她脚边蹲下身子,仰着头固执地问她,“你把我煮的饺子倒了?”
她看着我,把手中的书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没有。”
“你骗我。”
“我吃了。”她转过头看我,“你满意了?”
我笑了,抱住她的腰,探过头亲她。
她靠着椅背,手紧紧攥住了我的衣服,随着吻的深入,她环住了我的脖子。
亲吻她的间隙,我睁开眼睛,看见她颤动的睫毛,像极了翩翩起舞的蝴蝶。
我的吻从最开始的急切和占有,慢慢变的温柔,从她的唇,到她的脸颊,到她的眼角。
我的吻停在她眼角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眸中一片水光。
我说:“常稚禾,我有生理需求,不是你,我也会找别人。”
她的眸光渐渐清明。
“你说我糟践自己,可是我只和你做了,我并不觉得是糟践。所以,与其让别人来糟践我,还不如是你。你说是不是?”
我坐在她的大腿上,她撇过脸,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
我知道我的话说出来很气人,没有扇我耳光确实是常稚禾的教养好。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平复下来胸前心脏剧烈的起伏。
“顾炽源,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你就开心了?”
我无辜道:“没有啊。”
我蹭了蹭她的脖子,闻到了她身上独特的、只属于她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