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边胎,什么胎?窝听不懂,逆在姜神马?”面前被绑起来的两米五猛男,先是一愣,跟着那只没有被眼罩遮住的眼睛里,露出几分迷茫,原本的凶狠面相,此刻竟有了几分憨厚老实。
他无辜地摇着头,说着一口不知道哪里的方言,似乎真的没有听懂厉星寒在讲什么?看起来就好像厉星寒认错了人。
“呵~”
厉星寒冷笑了一声,“装疯卖傻。”
苏让眉心一跳,不过依旧一脸憨厚地望着对面的漂亮oga 。
真不是她故意“装疯卖傻”,而是“催眠”的副作用让她此刻浑浑噩噩、脑子不清楚。更可怕的是,“催眠”的另外一个副作用,是“谁来了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还好她意志坚定,在浑浑噩噩中,努力让自己保持一份清明。
她现在就希望,厉星寒不要再问下去了,不然她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坚持不住,对着厉星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厉星寒可不知道她此刻忍受着什么,抬手往旁边一指:“你不是变态,那又是什么?”
苏让反应迟钝地望着厉星寒的手指上,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厉星寒的手指修长而白皙,但苏让却知道这么漂亮的手指,可以轻易掐死一个彪形大汉。没错,就是像她现在这样的彪形大汉。
于是,她立刻清醒过来,强行保持镇定将视线挪开,看向他手指的方向。
只见一辆粉色娇嫩的小电驴,羞涩地躺在火堆的另一边。
苏让:“……”
厉星寒盯着苏让,眼睛像是猫咪一样慢慢眯起。
当初那个东西闯进他浴室的时候,他还在想那是什么东西?上面看着像一个人,可下面的那片粉红色的,又是什么?
直到他看到了这辆粉色的小电驴,才明白过来那是什么。
“小,小电驴啊。”
苏让眨了眨眼睛,忍着有些昏沉的脑袋,继续面不改色地胡编乱造,“窝地粉色笑包被,阔爱不阔爱?窝花了2000行迹笔,在行汪上买滴。”
“你还是不承认吗?”厉星寒。
“窝乘人啥?”苏让。
“没关系。”
厉星寒慢慢站起来,“其实,我也不需要你的承认。”
说着,朝苏让走过来。
他掌心向上,一根触手从皮肤底下钻了出来,慢慢地伸向苏让。
“泥,泥要干神马?”苏让看着面前湿漉漉、带着吸盘的黑色触手,不由得慌了,“窝,窝蒸的不是泥要找的人!窝……”
突然,她觉得眼皮上一湿,触手覆到了她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