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时间线,忽然获此夸奖的张怀民一阵失神:和诸位大佬同台竞技后脱颖而出是一种什么体验?
仁宗年间,客栈。
苏轼愣了一下:“我何时交了张怀民这个朋友?”
然而,还不待他反应过来,水镜里又传来一阵欢快地乐声,那个熟悉的“苏轼”又出现了。
糟了!
苏轼的心猛地一沉,果然,紧接着他便听到那个男子一边敲门一边喊:“怀民兄?怀民兄你睡了吗?”
画面一转,另一个人在屋内睡得正香,想必就是苏轼叫的张怀民了。
门外,苏轼可能是叫得不耐烦了,更加大力地拍着门板,高声喊道:
“怀民?张怀民!”
画面震了震,睡着的张怀民当场被震醒,画面戛然而止,众人看着黑漆漆的画面陷入沉默。
“不是,苏轼他……有病啊?”
永遇乐、声声慢联读序
半夜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人暴力叫醒是一种什么体验?相信没有人会对之报以好脸色。对这个问题高度一致的答案使得众人一下子代入到情境中,连平日里的哥吹苏辙嘴角都抽了抽,好险凭着一腔兄弟爱才没有流露出“你真是莫名其妙”的眼神,含蓄道:
“后人确实颇为偏爱兄长。”
又是“弟弟,捞捞”又是“张怀民”的,其他人哪有这样的俳优折段。
被偏爱的苏轼本人:……
别太荒谬。
“偏爱?是指这样胡乱排演的偏爱吗?”他皮笑肉不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苏子瞻便是这样半夜三更扰人清梦的人!”
这话一出,苏辙和一旁的老父亲苏洵都沉默了,父子俩一致想起那些春风春鸟、秋月秋蝉、夏云暑雨,冬月祁寒的时节,自家兄长/儿子兴致勃勃地半夜来敲门谈书的旧事。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看向苏轼,脸上明晃晃写着:你不是这样的人吗?
苏轼:……
兄弟爱与父子情岌岌可危。
【这个段子大家应该很熟悉,故事原型正是苏轼的《记承天寺夜游》。】
楚棠放出原文:“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户,欣然起行……”
文句造语浅淡,叙事平易,一眼便知是一篇精美的小文。
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