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挥了挥手:“将李隆基贬为庶人。”
堂下的李隆基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抬头:“皇奶奶,您不能……”
“朕为何不能?!”武则天眼中精光湛湛,“水镜示警,万民皆知,难道你还想安安稳稳地做你的唐玄宗?”
“孙儿……孙儿还有开元盛世!”
“但你还有安史之乱!”武则天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你以为,天下人敢让你冒这个险么?”
“带下去。”
李隆基顿时慌了神,他再成熟心智再冷静,也只是个少年人,当下便哭喊道:
“不要!祖奶奶,孙儿知错了,孙儿不是那个李隆基,孙儿不会宠幸奸佞,祖奶奶……!”
哭喊声渐渐远去,武则天长叹一声,靠坐在软榻上,眼中略显疲态。一个丰丽的身影走了出来,不轻不重地按上她的额角:
“母亲。”
武则天闭着眼睛,略略往后躺了躺:“朕可以还政于李唐,却不能将江山交到一个半生昏聩之人的手里。”
她悠悠叹息,“太平,你若是个男儿身便好了。”
太平公主眼神微顿,随即轻轻地笑了起来:“母亲,您不也是女子么?”
武则天嘴唇微动:“这不一样……”
登高后续+作业评讲过渡
【杜甫说李白,是“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李白说杜甫,是“借问别来太瘦生,总为从前作诗苦。”
“思不群”指想落天外、诗意惝恍、不同寻常;“作诗苦”指煞费苦心,以致形容清瘦,这是两位诗人给予对方的画像,或许也是两位诗人为彼此所作最好注脚。
我们初中时读到了杜甫壮游的《望岳》,高中又学到他晚年的《登高》,我们所能叩到的诗人的一生,可能也只在故纸堆里了。
可我们还是能从里面拼出一个完整的杜甫,裘马轻狂、蹭蹬长安、转徙家国,他的诗或许真的很苦,沉郁顿挫。总感觉读他有些像读鲁迅,不是怡情,反是受苦。那么,我们也引用一句鲁迅的诗吧!
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于天上看见深渊。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于无所希望中得救。
看得见升平之下的暗涌,却始终保持着失望与希望。】
水镜下的众人不由得屏住呼吸,已知杜甫是诗圣,除了李白,楚棠似乎不曾将谁与他并称,但现在他竟然说读杜甫像读鲁迅,难道鲁迅是后世的圣人?
众人怀着挑剔的眼光看向水镜上的诗句,打眼就是眉头一皱。
“这是……诗?”司马相如犹自迟疑。